母子俩聊着聊着,让母亲又哭又笑的,最后凌影告诉母亲,最多三月,快就是一月,他的哑巴可以恢复如初。
对儿子的变化,莫灵筠惊奇得合不拢嘴,拉着儿子的手,母子俩去医院门口买些饺子当夜宵。
城中村虽然破旧,但热闹无比,不适合练功,数日后,他留了张纸条,再次租车进山。有了钱之后的凌影,这次将装备准备得齐全,帐逢,干粮,生活用品应有尽有,终日深山中穿山钻林,风雨无阻,一转眼,又是三个多月,天已从炎热的酷夏转到寒气凛然的深秋了。
他的收获也是满满的,至少身着一件单衣就能抗寒了,而且是仿若无事的,说明此时虽然还没修炼出真气,但一身内力也是炼得满满的,已摸到了筑基的边缘,只差临门一线,哑病早愈,而且还打通了任督二脉。
至于药材,大小麻袋装了二十多袋,分别藏在三个不同的地方,有罗霄山脉,也有衡山山脉,饶他功力深厚,只带二身衣裤的他早就衣不蔽体了,上次是像个叫化哥,这次比叫化哥更不如,下山还得撕了帐蓬的帆布,用来遮体,不然见不了人。
即便如此,他人却是即开心又轻松,运气不错,采了这么多的药物,换成现钱,应该足够可以帮家里还清债务了。
此次下山比较复杂,好在卡上的钱根本没动用多少,运药卖药足足花了二天多的时间,荣老惊异的发现,短短的数月,凌影不但找来大批高品质的年份药材,而且哑巴治愈了,经过长时间的核算,最后往凌影的卡上汇了八百六十万元现金。
有了这些钱,只要没特别的事发生,他今后就可以一心一意的练功,顺便为父亲治病,想到这,他豪气冲天的踏上了归家路。
儿行千里,母担忧,不知儿子踪迹,又打不通电话的莫灵筠,一直就在思念着儿子,同样相见在病房中,凌母嘤咛一声,抱着儿子,不争气的眼睛又含泪,望着母亲的样子,凌影心中想哭,脸上却在笑,他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轻唤一句,“妈,从此以后,儿不会再让你哭。”
一句轻唤,换来莫灵筠震惊,她松开抱着儿子的双手,使劲的拧着自己的脸,怀疑在梦境中。
望着母亲的儿女姿态,凌影的心情顿时转暖,他走上母亲身前,轻拥入怀,“妈,儿走之前,曾告诉你,从此家事我来管,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爸开口说话,你明天去辞了工,不用再受苦受累。”
莫灵筠听不明白,已是喜极面泣,只是她目前不知道的是,因为面前的儿子,从此她的生活面对的只有阳光,好一会之后,她好奇的问了句,“影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改变如此大,你现在拥有的能力让妈感觉有些不真实。”
“妈,儿子告诉你,我遇到了仙人,做了他的弟子,你会相信吗。”
“讨打,在妈面前,也油嘴滑舌的,”凌母恢复了做母亲威严。
凌父依旧躺在床上,虽然打了些营养针,但看不到明显的好转,凌影拉着父亲的手,把着脉,和他临走之前差不多,没变化,他回头问了句,“妈,家里欠了多少债务。”
本来有点好心情的莫灵筠听到儿子的问话,心情顿时低落下来,“上次你留下的七十万,大半用来还债了,还剩九十六万,加息一起百万已是出头,唉,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做到无债一身轻。”
“妈,明天通知所有的债务人,带着条子办理债务,还有,要不在医院附近买套二手房,要不,就近租个大点的房子,天色已晚,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银行。”
凌母对儿子的话感觉有些不真实,迟疑的问了句,“你是说我们可以还清债务了。”
望着儿子在认真的点着头,凌母被震惊得直发楞,不知如何答复儿子的话了,百多万的债务,压得她一直透不过气来,儿子却是轻飘飘的说解决了,心想,不能急着高兴,明天得看到钱再通知债权人。
凌影不再管母亲内心怎么想,他在思考得尽快将修为提升到筑基时了,不能老让父亲躺在床上。
次日,天空下着倾盆大雨,老天再次送来了一个小寒潮,温度骤降了十度。
上午九点,知道母亲担忧的凌影,拉着母亲冒雨迎着寒风走出城中村,打的来到银行,当着母亲的面转了三百万元在她的银行卡上。
在回家的路上,到手的三百万,让她有惊也有彷徨,像极了坐在过山车上,有起有落,三年来,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同样受过太多的冷嘲热讽。
她还有太多的事要处理,回家后,她选择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凌影,自己二年多前曾答应穆家,让凌影去当上门女婿的过程和经历。
最后,她歉意的望着儿子,连说数声,“影儿,妈对不起你。”
乍听此事,凌影惊得起立,直呼不可,前世被新婚妻子所害,害得自己今生一身功力还得从头开始,现在竟然要去当上门女媳,出于本能第一时间就开口拒绝,即使他对母亲再孝顺,也不由开口顶了句,“妈,你怎么能这么做,不经我同意就答应让儿子去当上门女婿。”
莫灵筠已日痛哭流泪,不断道歉,凌影瞬间就明白了母亲当时的处境,暗自一叹,随即柔声相劝,“妈,事已如此,你不要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