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拖鞋,噌噌噌的下楼去超市里拿着一套新的床单被套,又回到卧室里,嗖嗖嗖,几下子换好,心里堵的那口气才消失的无影无踪,某个女人惬意的躺在床上。
寻思着明天去哪弄点消毒水,再把浴室给消下毒,那男人已经使用过它的浴室了,而且用了两次,她得消一下毒才使用。
而躺在沙发上的周蓦然就玄幻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林潇潇为什么不进卧室去睡大床了,不是因为男女到烦,也不是因为男女共处一个卧室让她害羞。
而是他妈的嫌他脏,嫌他睡过的床脏。
想不到一向洁癖的某位爷竟然被一个小女生嫌弃自己脏,某位爷就一直黑沉着脸,郁闷的一宿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个熊猫眼去到办公室,吓得这张子浩一天都没敢去刷存在感。
据听说那天整个市政府办公室都笼罩着一层低气压,那些不知趣的拿着文件去找批阅或者犯了小错的官员和下属,通通被他们一向温和的书记大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时间一晃就过了五天,在确定刘远花的身体确实恢复的不错之后,林还和刘远花嚷嚷着要回乡下了。
林潇潇看着神色坚定的两个老人,点点头同意了他们回乡下的决定。
“爹,娘的身体也无大碍,如果你们真要回去的话,那么有件事情必须得提上日程了。”
听到自家女儿同意自己回乡下,林还的老脸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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