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就给闫霖的助理去了电话,诘问了闫霖最近和什么人走得比较近。
助理知道的也不多,只说和一个大一新生走得比较近。
顾珍真又问对方性别,助理道:“是个少年。”
顾珍真点了点头,也没往别的方面想,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她也从来没听儿子说过喜欢谁。
自然会先入为主的以为儿子跟普通人一样,也喜欢姑娘,便没当一回事,只以为是闫霖和那名少年相处的不错。
而当天下午她就去了白家,见了冯沫沫,同她谈起了阁皂山的那位大师。
冯沫沫道:“那位大师当时正在这边接受任务,正好那人是我认识的人,于是就让她帮忙,引荐了我。”
“那位大师听完后就决定来看看,我原本还以为这一次你家闫霖肯定就能找出问题,但没想到大师也没法子。”冯沫沫满是可惜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