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久久不停,每次都只给她呼吸的空档,直到易檬放弃抵抗,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舌头之时,他才松开了。
“我不想成为你的兄弟,以后你再说这样的话,你说一次,我亲一次,亲到你不说为止。”景川泽道,其他事情他都可以纵容她,只有这件事情,他想或许他只有霸道一点才能够得到的多一点了。
“我讨厌你。”易檬道。他伤害她时她曾怨过他,但从未讨厌过他,此时此刻她讨厌他。在她的心里,他就是敌人。
景川泽眸子中生出了悲伤,继而生出了反骨,反正都被讨厌了,那不如被讨厌得更彻底点吧!
“景川泽!你确定要让我恨你吗?”易檬本以为强吻已经是终点了,可他的动作告诉她,这才是开始!
“恨吧,反正你也不打算喜欢我。”景川泽现在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放开我!”易檬慌了,狗太子是来真的,可她,不想!
她现在忽然觉得做柳溪也挺好的了,至少景川泽一辈子都不会碰她!
而太子这边,放开?是不可能的!太子开始撕扯易檬的衣服了。
“救命啊!”易檬大声呼救起来,太子没堵住她的嘴,任由她叫喊,这里可是太子府,知道是他进来,没有人敢进来的!
果然,外面的人不是没有听到,而是听到了,没有作为。
柳思思和柳宿迁则是被景川泽提前打过招呼,下了迷药,现在睡得雷打不动!
对,今夜之事,他是预谋已久。
大概是从易檬非要离开起的那一刻便有此预谋了!
如今的他整个摆烂心态,反正给易檬的各种感观都是不好了,那他只有能获得多少就获得多少,把她留下来就行!
“风一行,管家,洛北书!”易檬也意识到外面的侍卫是进不来了,于是她开始直接喊名字,这几人都不是盲从太子的,她不相信他们听到了能置若盲闻。
“没用的,檬檬,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便都听你的。”景川泽道。
易檬却绝不可能说的,她宁愿继续喊其他人的名字。
至此,景川泽最后的理智也让易檬给消磨掉了,他疯狂的扯掉了易檬最后的遮羞布,忽的一抹红出现在他的眼前,“你来月信了?”
来月信了?易檬想了想,算着日子也该来了,来的真合适!
“对啊。”易檬道。
“无妨。”景川泽说着就要不管不顾了,易檬慌了,吼道,“景川泽,你是没见过女人吗?我都来着月信,你也要来!!”
景川泽的行动替他回答了易檬的问题,对,他就是没见过女人,他就是要她!
“你疯了!”易檬用尽全身力气反抗,终是挣脱出手,给了他一耳光,耳光脆响,却打不醒景川泽。
就在易檬绝望的时候,忽的,响起了敲门声。易檬如释重负,终于有人站出来了。
“殿下,女子月信不能侍寝,会给郎君带来不幸的,还请殿下改日宠幸柳侧妃。”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滚!”景川泽吼道,不幸?失去易檬才是最大的不幸!
易檬紧张的看向门口,怎么办,管家也靠不住了!
“景川泽,月信期间强行宠幸我,我会生病的,如果你什么都不在乎了,那你来吧。”易檬摊开了手,赌最后一波。
一说到易檬会出事,太子果然僵持住了,此时此刻,他再稍稍用力一点,他就可以得到她了,可是,他不想她生病。
“你是骗我的对吗?”景川泽问。
“你就当我骗你的吧。”易檬道,不就是摆烂吗?谁不会!就看谁比谁狠心了!反正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比这个糟糕的境遇吗?
景川泽盯着易檬看了一会,终究是认输了。他将易檬的衣服合上,自己披着一件外袍离开了。
易檬松了口气,果然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
而太子,他一出门便见到了管家,管家见他出来,放心了很多。到最后一刻,殿下的理智终于是回归了,没废,“殿下,夜深了,休息吧。”
太子嗯了一声,却没有离开。他在门口守着易檬,管家看太子没有要回去休息的意思,便拿了一件大氅给他披上,退下了。
既然能够出来,那便不会再继续了,这点管家是信任太子的。
而屋里面,易檬蜷缩成了一团,刚刚发生的所有还在她的脑海里重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但她知道她和景川泽回不到曾经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今夜发生的事的。
屋外的景川泽,说他不后悔是假的。但事情已经做了,他不会去寻求原谅,并且他不认为易檬会原谅他,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得到原谅。
他只是在想,如此境地了,该如何才能扭转局面?就像柳溪当初扭转局面时一样的扭转局面。
知道易檬就是柳溪,柳溪就是易檬后,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曾经对有着易檬灵魂的柳溪是动过心的。像他那样讨厌柳溪的人,最终都动心了,不得不说柳溪就是最成功的一个案例!
如今他要学习,那么最值得借鉴的便是这个案例了。
而这个案例中…他不确定核心关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