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没有真实感。
即使将人拥在怀中, 即使能切实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即使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肌肤、鼻尖萦绕着她发间传来的淡淡椰子香气，依旧没有多少真实感。
一切虚幻地宛若一场即将破碎的梦境。
但是哪怕是梦境, 他也不会去主动打破, 而是小心翼翼地对待一切, 希望持续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和他态度截然相反的是夏目夏希。
她此时正处于一种好奇加期待的状态，甚至还在搂住人的脖子之后在人家脖颈间亲了一口，然后兴致勃勃地应声着，发出了豪迈的宣言：“那就都来试试看吧！”
“……”降谷零的动作一顿，低着头隐藏起了自己晦涩不明的表情。
同时……也感觉那虚空的行进稍微落到了实处，不真实感都散去了一些。
嗯, 的确是这个家伙会有的回答。
她似乎总是这个样子, 看起来胆子很小, 却在一些事情上会意外地大胆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
例如现在……
“就我个人对我自己的了解而言, 我的特殊敏感点是耳朵和腰……还有腿根吧？不过不准掐我腰哦，我怕痒的。其他部分的话……自己尝试肯定和别人触碰是不一样的感觉吧？我不清楚, 就要交给你了。”夏目夏希用一种相当较真的口吻说完，然后脸上扬起笑容，喊了一声，“透？”
“好的，夏目教授。”金发青年扬起一个浅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问道，“那么……在开始之前，我要先问一下, 我所做的一切会被列入打分范畴吗？”
“……”玩这招啊。——夏目夏希震惊了一下之后, 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然后如实回答，“的确会。”
“……我可以知道打分项目有哪些吗？”
“公开考核的项目内容是保密的，防止你投机取巧。”
“那为了不被辞退，我只能把所有的可能考点都当做重点了……”
粗糙的指腹和灵巧的舌尖交替着，夏目夏希不自觉地仰起头，在意乱情迷之际伸手五指插入对方的金发之间，喃喃了一句：“你可以直接进来的……”
对方的动作一顿，声音低哑道：“……别胡闹了，事后吃药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最近服用的药物本身就有那种副作用效……呜啊！zero！”
在最初的不适散去并且适应节奏之后，放松下来的夏目夏希还不忘自己最初的计划。
即使已经感觉自己意识都有些发散了，她还是喊了一句：“波本？”
虽然最初对于波本是有些PTSD的，但是现在她已经能把人的形象完全重合，她已经不会怕他……
金发青年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给予一个近乎窒息的吻之后，用命令一般的口吻质问道：“可可酒，在我之前，你是在喊谁的名字？”
……不是！波本的话，要玩这个吗？！不太对劲吧？！
饶是一开始还能愉快应对的夏目夏希，在此时，也忍不住开始质疑了起来——第一次就玩这种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不过此时，她已经无法临时换人了。因为对方犯规式地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出声，她只能呜咽着在对方身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金发青年才给予她一丝喘息之机，表情的表情似愉悦似忍耐，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问道：“可可酒，说，你最喜欢谁？”
他本不指望多少回应的，或者说他对于对方口中出现任何一个名字都不意外。
她在这点上会非常直接地表达自己的喜好，此时说的一定是真话。所以无论她回答哪个名字，他都会记住她的喜好……
“降谷零……”她就像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脸颊，用撒娇的口吻喊出了那个名字，声音里都夹杂着一丝困意，然后重复喊了一声，“降谷零。”
明明是喊了全名，语气却透露出更胜过刚才三个名字的亲昵。
降谷零一滞，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不可遏制地变得激烈起来。
不是粗暴，而是想要绝对地占有和标记。
***
我觉得我真的错了。
虽然我是个理论天才，但是人从理论到实践，本来就应该有一个适应和上手的过程。
我真的不应该第一次就玩那么大的。
尤其是……虽然最后的确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大脑空白……但是，在回忆的时候，依旧能回忆起来啊……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去挑战自己的记忆力呢……
在我裹紧被子、背靠着我的鲨鱼玩偶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一边张口吃着对方喂到我嘴边的早饭，一边用严厉的眼神控诉指责着：“我一周内都不会来你这边了！”
对方一愣，眼神变得微妙起来：“所以下次是一周后？”
我震惊了——这还真是相当出色的阅读理解啊！
“总之……我应该通过了这个考核了吧？”金发青年嘴上这样子说着，脸上也是扬起自然的微笑，但是那不自觉握紧成拳的手还是泄露了一丝端倪。
我沉默着挪了挪身体，凑过去身体一倾斜，靠在他怀里，脑袋窝在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