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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绝关系(2 / 2)

程明知死死捏着契书,大吼了一声:“滚!”

程稚清耸了耸肩,叫了两个下人,帮她把箱子搬走。

今日闹的如此之大,再也没有一个下人敢轻视程稚清,马上手脚麻利搬箱子。

程明知看着程稚清逐渐缩小的背影,突然发疯似的撕碎了手中的契书,狠狠抛向地面。

就当程稚清即将走出程府,突然出现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向她跑来。

“程稚清,你怎么没死!都是你,你又回来干什么?你凭什么让父亲把我的东西拿走!凭什么?!”程婉柔冲到程稚清面前,手高高扬起想要扇她巴掌。

“啪”程稚清抓住她的手,反手扇了程婉柔一巴掌,“你的东西?你敢说这些都是你的东西?就你娘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她会舍得给你买着这么好的东西?”

程婉柔捂着脸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喊到:“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啪”程稚清反手又打了她一个巴掌,眉头一挑:“怎么不敢 ?喏,这不是满足你心愿了。你确定还要在这里拦着我?不怕外面的人说你一直以来的好名声从今天烟消云散?”

程婉柔一僵,她没有顾忌这么多,她的没有什么好东西,她娘最爱银钱,不舍得买这些贵的首饰珠宝。程幼清她外家有钱,虽然只有头几年还送东西,但是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她今天看到这些东西都被拿走,气到失去理智才冲出来在门口和程稚清对上。

“你给我等着!”程婉柔说罢,一甩袖子离去。

程稚清轻呵了一声带着下人走出程府,去了当铺。

到了当铺,程稚清打发走下人,将这些东西当了,她才不稀罕被那对母女用过的东西,嫌脏。

那对母女经常用她娘的东西当成炫耀的资本,京城大多夫人小姐都认识,现在被她当了,想来那对母女知道后脸上应该挺精彩的吧。

一百三多件东西,当了有三万两。果然便宜了程明知,才拿了他一万两。

程稚清走出当铺后在街上闲逛了半天才回到租住的院子。

程府下人看着程稚清回到院子马上回去禀告程明知,程明知知晓程稚清还在悠闲逛街,冷哼了一声,不知所谓!

锦衣卫诏狱

牢内没有灯,仅靠高高的墙壁上一个小小的窗子透光,昏暗又压抑。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酸臭腐朽糜烂的的味道,地上尽是蟑螂、老鼠的天地。

晏家此时谁也没有说话。

她们被禁军搜光身上的银钱首饰后,便被推进牢房,男人被直接带走提审,连十三岁大晏修同的也不放过。

留下的不过是抱在手里的三岁稚子,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没人有送饭也没有人送水,不过大家都不在意。

突然远处传来拖拽声和脚步声。

众人像是看到希望一般抬头望向牢门,过了一会,只见几个狱卒拖着几个人走来。

一阵铁链声后,隔壁牢门打开了,狱卒将手中拖着的人似破布般扔了进去。

老夫人白舒云着急起身踉跄了一下,明慕青与钟思洁急忙跟着起身扶住了她。

二人搀扶着白舒云快走了过去,走近了隔着牢门才看清男人们的伤势有多么严重。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大大小小,伤势不一的伤痕,镇国公晏瀚海、二爷晏修远和晏承平祖孙三人尤为严重。

他们仿佛刚从血里捞出来一样。

晏修景、晏修同、晏承渊几人不是重点拷问对象,还能勉强站起身。

他们扶着重伤三人走向隔壁,将三人轻放下让他们靠在牢门上,随后自己也重重坐下,大口喘着气。

晏瀚海努力睁开眼睛侧过头,看向老妻,手缓缓握住白舒云的手道:“没事,你还不知道我吗?一点小伤,不碍事,就是看着严重一点罢了。

不过我们可能要在地下团聚喽。没想到养了一只白眼狼啊。以后我们就当没这个儿子!”

白舒云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哽咽:“地下团聚我们一家人也在一起。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不过委屈了孩子们。”

明慕青抱着孩子,看着丈夫和儿子三人,眼底含泪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晏修远看着明慕青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慌了神:“我这不是没事吗?一点小伤,你怎么哭的好像我已经死了。

对了,我听素言说小安发烧了,现在怎么样了?”

明慕青轻轻漏出孩子的脸,晏修远看见孩子,随即看向明慕青声音发抖:“这…”

明慕青含着泪,点了点头。

晏修远看事已至此,如果被人发现孩子不是他们的,怕是要连累素言。

他颤抖着伸出满是血迹的手,在孩子脸上摸了又摸。

孩子因高烧难受的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镇国公府是皇上的眼中刺肉中钉,恨不得除之后快,他们也没想过有继续活下去的可能。

晏修远和晏承渊虽然是叔侄但因为年纪相仿,和兄弟一样。

虽然他们此刻疼得呲牙咧嘴,还是撒泼打滚逗女眷开心,让她们不要担心。

牢内温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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