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瞧见那一家五口,按照脚程,一个女子拖家带口岂能跑得比兔子还快,俩人目光一对,立刻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细节,忙又气急败坏折回,冲进客栈里。
“那一家五口人在哪?”
店小二见着衙役杀气腾腾,惊得手中酒壶“噼啪”一声掉地,颤颤巍巍地指着后门,“从那边去了。”
二人冷啐一声,提刀追上。
阮邵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寺庙后院将至却没了力气,靠在一口大水缸旁喘息。
阮邵青扶着他,不停回头望,生怕二个衙差追到这边来,又急又气,“二娘,你给够他们税钱不就罢了,犯得着为了省几个铜板得罪衙差吗?”
冷千语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帮枝枝擦汗,有气无力道,“他们根本不是衙差,衙门收税钱根本不会给我们讨价还价,他们得按规矩办事。你瞧没瞧见他们只有一人穿着衙役服,另外一人连衣服都没有,根本就是披着衙役服的地痞,还是穷得只能找出一件衙役服的那种。”
幸好她是个老司机,开车多年没有一见着交警就慌神,若是像这样碰到了穿假制服的交警,分不清真假还不知道要被骗去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