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方消了不少。
再看着无知无觉躺在床上的拓跋月儿,嘴撇了撇,又向其洒了些迷药。
此次医治原本不需打晕她,可她着实看着拓跋月儿那一副盛气凌人,胡乱攀咬的样子,便懒得与其周旋。
她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剪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肚兜。
拿着把剪刀在拓跋月儿肚兜上比划两下,终是没有剪开。
又从怀中那出把匕首,将拓跋月儿的右手五指都划开一道口子。
此时想着,张老头这强效迷药果然厉害,十指连心之痛也抵抗得住。
做好这些,她才想起未将药放入澡盆,忙又跑到一边去处理了,连床被子都未给拓跋月儿盖上。
等药材浸泡得差不多了,颜暖咚咚咚地跑到床边,抄手一个用力,直接将拓跋月儿稳稳地放到了澡盆中。
拓跋月儿刚进入澡盆,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痛苦,却也未醒来。
未浪费一丝时间,颜暖拉住拓跋月儿左手,高速运转内力,占据她整个身体脉络。然后再发力尝试将输入拓跋月儿筋脉的内力化形,变成一根根倒刺,细细分析推送着两种毒素向指尖行去。
她模仿她血管壁突变倒刺的情形想到的方法。
既然那莫名的倒刺能够阻挡她内力正常行走,那内力化形,逐层阻挡、筛查、排除,也定会有作用。
时间一分分过去,拓跋月儿的脸色越来越好,慢慢平静下来。颜暖的脸色则越来越苍白,唇色几乎比脸还白上好几分。
显然,她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