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现了任何可以走法律程序的情况李牧之就可以直接动用这份力量。
别小瞧组建这个法务部,如果是李冬那样的企业,在没有法务部的基础上,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把这个法务部组建起来。
但是在这样的企业中,李楚源经历了一年的时间,才让所有股东妥协组建这个法务部。
他们也不傻,明白李楚源之所以这么做,很可能是要针对他们。
所以说利用这一年的时间就是让这些股东放心,让他们知道这个法务部既是摆设,又能在他们的利益上起到作用。
毕竟还要跟其他地方谈合作,如果只靠着临时花钱雇的那些专业人员的话,未免有些太损失白云山药业集团的面子了。
在等等的这些游说之下,终于让这些人都同意了。
也让李楚源继续保持着自己的那份威信,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法务部永远不针对集团内部的人,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么快。
李楚源就直接把自己手里的大旗交给了李牧之。
李牧之可没有那么客气,一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所以从这个方式上来讲,自打李牧之上任,他们动手也更加的谨慎了。
简单的说了两句,表达了自己的意图,李牧之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他也不再犹豫了,因为所有的犹豫都可能导致后续的失败,这并不是心狠手辣,而是果断而为。
李冬缓缓点头,说道:“要不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去?”
听到这句话,李牧之差点就从椅子上掉下来。
一个掌控几百亿集团的老总出现了这样的状况,除了李冬恐怕没人能做到。
因为他总会用那种突如其来的逻辑打断你之后所有的预判。
如果换做一个普通人在李牧之面前说这句话的话,李牧之并不会觉得太过奇怪。
因为他的思想就局限在那里,这个时候想去看戏,想去示威,想去表达自己的价值。
不过李牧之心里很清楚,眼下只要看着事态的发展就可以了,他们出面反而会僵化,甚至说让李楚风找到这个借口,从而把这个事情拖下去。
在这个前提之下,他们不出面才是最好的。
但偏偏这话不是普通人说的,是李冬说的,肯定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性。
随即他问道:“你下次说这些事情之前先给我解释,要不然我容易接受不了。”
李冬一愣摊开手,理所当然的说道:“还需要解释什么?现在不是示威最好的时间吗?我们去看戏。”
李牧之哑然失笑,他的目光突然锁定到李冬手握的茶杯之上,里面还有半杯茶。
随即说道:“把你茶杯给我用用行吗?”
李冬嘴角挑起一抹弧度来,说道:“别心思了,你要是敢拿茶水泼我,我就把你脑袋插鱼缸里。”
李牧之尴尬的咳嗽一声,下意识的看一下自己办公室内观赏鱼的鱼缸。
他知道作为朋友,李冬绝对不会开这种玩笑,而且好朋友之间这么做一点儿都不意外。
就像他下意识的想拿茶泼李冬一样,并不是因为李冬的决定,而是他跟自己卖关子。
他相信这事情绝对没有李冬说的那么简单,如果仅仅是为了示威的话,李冬甚至都懒得去。
董事会突然停止就像是一场游戏,之前开了二十几分钟中间经历了一个小时的休会。
然后开了十分钟又休会了,这场董事会不开到八九点钟,一定不会结束。
因为他们聊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可现在李冬想提前结束这场董事会,甚至说他们重新到会议桌上的时候,李楚风已经不在了。
之所以之前并没有阻止李楚风个带走二人,甚至还变本加厉。
一方面是为了拱火,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利用现在的董事会或者说眼下跟那两个老家伙去谈,根本谈不出什么东西来,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所有的一切都施加在有绝对把握的基础之上。
关于这场战斗最后胜利,李冬有把握。
但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胜利,李冬还需要考量一下。
现在就相当于有几条路摆在李冬面前,走任何一条都能通往胜利的方向。
但也同样曲折。
只不过他要选择一条规避掉他所在意的那些事情的曲折方式。
关于这一点,他并没有跟李牧之说,不是不愿意讲,而是他本能的觉得太过复杂了。
另外就是很多的事情全是他的预判得到的。
说白了,有时候李冬也靠感觉,所以他不想用感觉跟李牧之说事。
李牧之是朋友,但也是个死板的朋友。
如果他的思维能活跃起来的话,早跟李冬有着共同的意见了,并不会是很多事情都在李冬的指引之下,需要全盘说出来,他才能反应过来。
所以在这个前提之下,李冬选择是的开了个玩笑。
李牧之无奈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行吧,去就去,但是说好了,你要是具体想做什么,在之前一定要跟我说,否则我两眼一抹黑,没法配合你。”
李冬闻言当即站起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