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在民间的声望出了一些变化,在有心人的故意鼓吹之下,他在国外的布局成了不信任上面准备出逃的行为。
当李冬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一愣,他仔细想了一圈,自认为没有惹谁啊,怎么就有人要搞自己呢。
“姐,你认识这个周子芳吗?”
李冬指着报纸上写文章的这个名字向李秋梅问道。
“有印象,应该是在阿美留学的学生,之前来我们《读者》投过稿,但是被老方拒了,他觉得这人的文字有些浮躁。”
“对了,我好像还有他投稿时候的信息,我找找。”
李秋梅昨天就到上海了,因为工作的事情方圆一大早就出去了,姐弟俩正好坐在家里看报纸吃早餐。
李秋梅在自己的公文包里翻了翻,拿出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找到了一张纸。
李冬刚一看到这人的照片就知道这家伙是谁了。
“原来是这家伙,难怪。”
相片的主人正是前世的公知,方洲子,看来这小子不是后来才当阿美走狗的,从骨子里他就是个为了钱写字的人罢了。
至于是谁掏的钱,李冬也多半是知道了。
和他不对付的人就那么几个,做个排除法他都知道是谁了。
“怎么,你认识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李秋梅见李冬的表情有些玩味,颇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问题,就是没想到我的对手竟然已经开始用上舆论武器了。”
李冬当然知道对方是谁,除了联翔的老柳还能是谁。
他现在不知道的是老柳的背后有没有阿美的影子,这将会影响他反击的力度。
“那你这名声咋办呢,大家都知道你不是那样子的人,可外面的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啊。”
李秋梅见自己弟弟一点也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有些焦急的说道。
这几年在方家人的历练下,她算是知道什么叫众口铄金了。
“嗯,我姐说的也对,这样吧咱们做一次专访,谈谈企业经营。”
李冬镇定自若的说道,老柳既然敢找人写自己准备出逃,那他就敢直接揭露他。
上面的想法李冬是能够明白的,为民为国就是好事,所以他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李冬就要拿老柳开刀。
“好,这确实是当下很多人关注的问题,这次的专访我们还会放在版面上。”
李秋梅自然是会力挺自己弟弟的,更不用说李冬要谈的话题本身就很尖锐。
这个话题如果是普通老百姓谈,根本不会引来什么波澜,但如果是李冬来讲,那可就是知名企业家对体制改革的一些建议。
这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
“老公,这什么周子芳既然敢这样说,你为什么不针对他呢?”
秦思淼颇有些好奇的问道,她刚才全程听了李冬和李秋梅的谈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公不去针对以下周子芳这个人。
“这种人放在法律界叫讼棍,放在文学界叫有辱斯文,放在人类里面属于败类,我去针对他就好比被狗咬了我却要咬回来一样。”
“冬子你这个比喻可真逗!哈哈哈!”
李冬的话刚说完,李秋梅就笑得不行了,实在是他的话太贴切了。
可不就是这样吗,李冬要是真和周子芳对上线了,那才是掉价儿呢,对方巴不得这样。
一来李冬亲自下场就是陷入泥潭,人家造谣是不需要调查不需要研究的,光凭一张嘴就可以。
但是李冬想要辟谣,就需要充足的证据了,但这又会将李冬的资产和布局都抛出来,就算是和周子芳掐赢了,那也是输。
所以李冬并不打算下场和一条只会叫的狗对线,他要直接打狗的主人。
“原来如此,那老公你就是要打他的主人咯?”
“对,打狗需要看主人,我直接打主人那不就行了,反正对方先动手的。”
李冬对做这样的事情是没什么压力的,反正他行的端坐得稳,不怕对面泼脏水。
再说了,他在国外的研究成果可都是和长老报备共享的,老柳搞自己那就是在找死。
不过,李冬从这次的事情发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秦思淼好像对这样的事情很感兴趣。
这一点从秦思淼眼中的兴奋和激动就可以看得出来,一个人对某件事的渴望是藏不住的。
这让李冬有了一点新的想法。
老领导说的对,有些高地自己不去占领,敌人就会抢先占领。
有人挑他的刺有时候是好事,但有时候也会很致命,他必须得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李冬吃完早饭就出去了,只留下自己的几位老婆和姐姐在家里带着孩子玩。
李悦李钰和方欣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仨小孩玩得正开心呢。
李秋梅表情有些神秘兮兮的和江映月她们三个人说着话。
“你们上次没说出去吧?”
江映月她们一听是这事儿,立马笑着回道。
“没有没有,我们嘴可严实了,冬哥他只知道你们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儿。”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