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即墨慕言这才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徐姑娘是问今日送去徐府的圣旨?”
“明知故问。”
徐清秋怎能不知他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听音楼眼线遍布各国,怎能不知此事。
再者,此事还关乎他的师弟,他又怎会不知。
“此事真与我无关,也与我那师弟没有半分关系。”
即墨慕言知道她不信,可这也太过巧合了些,昨日几人刚见过面,今日圣旨便送去了徐府。
说与他们无关,好似却是有些说不过去,可是此事关乎皇室,他无法告诉她真相。
“楼主觉得,我会信?”
徐清秋冷眼看向他,似是要在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不管徐姑娘信与不信,此事,我即墨慕言都没有欺骗徐姑娘的理由。”
“若不是你,那便是宫中发生了何事,所以皇上才会如此。那楼主总该知晓其中的缘由吧?”
徐清秋盯着他质问道。
即墨慕言不得不佩服这徐清秋的聪慧,竟能想到这一步。
“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此事关乎皇室,我不能透漏。或许,等徐姑娘真正成为王妃之时,自会知晓这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