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前爬窗子的事没少做过,可是这种事他压根就没打算告诉揽月啊。
结果,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萧景曜无奈坐了起来,终究舍不得让揽月窘迫,一脸委屈乖乖地绕过床第,从后面的窗子闪现了出去。
他和揽月明面上终究是师徒的关系,现在又是在宗门内,虽然大家对他们的关系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在别人面前还是收敛一些好。
想到这里。萧景曜不由地幽幽叹了口气。
“啧啧啧,你小子不行啊。”
脑袋憋了一晚上,可算找到机会说话了。
它从灵兽袋中探出头来,一脸贼兮兮地往某个部位看去。
萧景曜脸色一黑,很好,他心里正烦闷呢,出气筒又不请自来了。
“昨天箭在弦上,你小子都给收住了,不会……真的是无能吧?嘿嘿嘿……”脑袋一脸猥琐的表情。
昨天它在灵兽袋里等了半天,就等一出大戏呢,结果萧景曜这小子说什么“等你”,然后戛然而止,害它吊着一口气,差点难受死。
一次两次的,它就不得不怀疑了。
这小子明明本钱不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银样镴枪头吧?
“呵……不行?无能?”
萧景曜突然猛地将脑袋从灵兽袋里拎了出来,一脸笑意,却阴森森的。
脑袋原来还张嘴想嘲笑萧景曜一番,见他这个样子,心头一咯噔。
这小子就不是个正常人,刚刚还憋了一晚上的火,现在再被它出言一激,不会直接心理扭曲,捏碎它吧?
想到这里,脑袋冷汗一流,顿时从心了。
“呵呵呵……这个,您威武、您硕大、您一夜八次,这可还行?”
“呵呵……你说呢……”
……
前院,公孙元菱正搂紧揽月的胳膊,突然耳朵微微一动,一脸疑惑地问道:“仙子,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