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这样吗?我不甘心啊!我的大仇还未得报,我怎能就这样倒下。
看着面前一张张狰狞的面孔,林石好恨,恨自己前二十年的纨绔,恨自己没有听从父亲的话,好好修炼家传技法,以至于现在如此软弱无力。
“石头小子,你还是大多数纨绔子弟中比较幸运的一员,至少你得到了姐姐的身体,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会想你的,呵呵呵!”诱惑的话语出自一个妩媚的女人,她勾起林石粘满泥土的下巴,看着他血、泪模糊的双眼,声音中充满了戏谑。
“娅,你到底是谁,我们林家与你有何恩怨,致使你用出如此狠毒的绝户之计。”林石艰难的睁了睁眼,想看清这个让他欲仙欲死,却又恨之入骨的女人。
“仇恨?不不,已经不重要了,你死了,就都不重要了!”女人似是不舍的拿开手,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过身去,瞪了一眼那群只敢偷窥的男人,她瞧不起他们,但有时候却不得不利用他们。
女人摆了摆手,挪向一边的大门板——一面黑的可以吸收光线的盾牌,抚摸着盾牌上面的纹路,这是她们家世代的心血,也是林家几代的心血,不过现在都结束了,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那纨绔的惨状。
众贼目光灼灼的瞅了一眼那绝色尤物,当看到她手中的荆棘鞭的时候马上移开了目光,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尤物是尤物,只是有着致命的危险。
“小子,不要挣扎了,我们大当家已经挺照顾你了,给你留了一个全尸,不然,你这最轻也是个太监。”
“哈哈哈”
林石没有再反驳一些无谓的话,他默默地积蓄榨干身体最后一丝力量,他想拉个垫背的。
众贼见他无话,也不再啰嗦,举起刀准备给林石来个凌迟尝尝。
就在他们要手起刀落的时候,突然日月变幻,地动山摇,众人人仰马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远处轰鸣声骤然传来,林石只觉耳鸣头晕胸闷,抬眼一瞧,两道白光越来越近,随后一个黑不透光的洞竟凭空出现,吞噬着一切,强大的吸力不断的夺取着众人的生命。
机会,林石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不求绝处逢生,只求同归于尽,他望向女人,而女人也看着他。她的嘴角勾了起来,她知道林石在想什么,这样才是个男人,而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可。
吸力骤然加强,林石放弃了抵抗,顺着吸力向前扑了过去,而女人自是反应不慢,血红的荆棘鞭像利剑一般抽出。
林石扭动身体,堪堪躲过,径直冲向女人,女人见一击不成,后退几步,拉开距离,随后运用巧力,鞭如蛇身一般游向林石,瞬间便在其身上咬了七八道口子。
林石吃痛,一阵晕眩,他强打精神握住盾牌卡手,使出仅有的力气再次向女人冲去,他目光坚定,成败在此一举。
女人见林石像蛮牛一样,带着血腥味向她冲来,在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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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石浑身破绽,她有数十种应对方式,每一种都可让林石付出惨重的代价,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后退,侧步,跳跃,出鞭。
可就在她跳跃的时候,林石笑了,她有些不解,随着身后一阵吸力传来,盾牌带着林石撞在了她的身上,带着她向着风源冲去。原来如此,你还是给了我一些惊讶的,女人这样想到,便不再挣扎,任由吸力胡乱作为。
黑暗慢慢袭来,在仅有的最后的光中,她看到了众贼,支离破碎。
看着放弃的女人,林石吐了一口老血,再也支撑不住,只能把自己卡在盾牌上,昏了过去。
……
元素大陆,北极冰川,寒风凛冽,突然风云变幻,半空出现一个黑洞,随后一些泥石、树木掉落下来,随之掉落的还有半面盾牌。
“噜噜”
黑洞消失后,一只熊瞎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它好奇的拍了拍盾牌,低头嗅了嗅,它张开了血盆大口,但慢慢的又合上了,带着疑惑的看了看远方,随后走开了。
林石大气不敢出,直等熊瞎子走远后才推开盾牌,爬了出来。
没想到我还活着,哈哈,爷命硬,老天也收不走我。
林石环顾四周,一片雪白,“嘶”,突然他深吸一口气,是伤口崩开了,痛的他一阵目眩。
慢慢的站起来,向着一处冒烟的地方挪去,以如今的环境与身体状况,他只能求救于他人,不然靠自己,绝处逢的屁个生。
明明不远的烟,硬是走了半个小时,就在他坚持不住的时候,幸运的是那群人看到了他。
“救我,我有钱!”
“叽里咕噜?叽里呱啦?”
一群身着兽皮的人围着林石转了几圈,口齿间蹦出了他完全听不懂的话语。
“你妹啊,不会是野人吧。”林石拼着力气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希望他们理解。
穿兽皮的人们虽然听不懂林石说的话,但他的手势还是看懂了,随后带着林石进了帐篷。
……
离开冰川的路上,气温逐渐回转,一列车队行驶在崎岖的路上,车上还不时传来几声笑骂。
“卧槽,你妹的,t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