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前几日,鸠摩智与狗杂种辩禅之后,便造访了少林……
并没有如同原作中那般兴师动众、上门挑衅,而是静悄悄地、低调地以游方僧人的身份,来到了达摩洞。
当然,一般游方僧人,是进不了达摩洞的,鸠摩智是辩禅赢了空闻、空性、空智,这才来到达摩洞静修。
原本他就是想要来少林,不过最初他的想法是,来少林讨教武学——技压少林!
然而就在来的路上,他得到了一名年轻人点化……
一开始他见到那年轻人时,自己的“罗汉之体”隐隐有所共鸣,还道是少林派的高人,在路上“埋伏”自己。
于是主动上前与对方辩禅……
毕竟直接动手的话,鸠摩智心里没有把握——自己的罗汉之体,乃是误打误撞才练成,甚至已经不是罗汉之体,而是……魔僧之体、魔佛之体!
鸠摩智无法入门《罗汉伏魔功》之下,剑走偏锋、独辟蹊径,以自己强练禅门武学时,错乱的真气、以及滋生的心魔,为这第二幅经脉的根源。
如此一来,鸠摩智只觉得神清气爽,感觉自己再也不会被走火入魔困扰,自觉是洞悉了禅宗武学的弊端,以另一种方式解除、甚至是利用了禅宗武学的弊端!
不仅令自身平时保持清醒,而且武功更进一步——这才更加明确了要“技压少林”的想法。
可是没想到,少林居然料到自己前来,有禅宗高人在路旁一边烤兔肉、一边等着自己……
鸠摩智几番试探,发觉此人看似年轻,实则功力也深不可测,于是想要先与其辩禅,如果能先在辩禅中得胜、夺其心志,则之后在动手时,定然能取得先机!
怎料一番禅辩之后,鸠摩智悟了……
只觉得往日为外物所迷,已经离佛远矣,心魔几番反噬,也都被那位年轻人“劝说”了回去!
同时鸠摩智最后也已经发现,这年轻人与少林无关,也不是特地在等自己,而是……自己的缘法。
于是鸠摩智将《易筋经》传给了他,并且一路赶往少林——这时他的目的已经变了,他是想要借达摩洞,彻底化解自己的心魔!
此时他在狗杂种的点化下明心见性,自然能够压制心魔,却也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又会沉沦心魔其中。
鸠摩智以游方僧人的身份,先是辩禅胜了方证、又胜了方证的三个师叔,自然也引来了不少注意,不过鸠摩智不在意,只是想要借达摩洞一用。
这天鸠摩智如愿来到达摩洞静修,看到他的扫地老僧,十分欣慰的对他合掌而笑,鸠摩智也不在意,为什么一个扫地的,做派这么大,同样合掌还礼,之后入洞中,和同在其中的任我行、任盈盈也都合掌打了招呼,接着在角落里盘膝下来。
“哼!又一个妄想成佛的和尚!”
“大和尚,你看着不像少林僧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这贼秃倒是说话,你敢看不起老夫吗?换做之前,老夫一掌便打死了你!”
“爹爹!你不要这般无礼,你要感受这里的禅意……”
“感受个屁!你、你这个不孝女,你和向问天那个狗贼,都觉得老夫疯了是不是?解开老夫的穴道,老夫这就去宰了东方不败……还有那个楚鹿人!”
任我行骂骂咧咧的,一会儿宰了东方不败,一会儿要宰了楚鹿人。
鸠摩智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便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瞅啥?”任我行此时疯病入脑,这是走火入魔之后,内功运转影响了激素分泌的表现。
不过……实际上他心里也有一分清明,至少现在尽量在迁怒旁人,总好过骂自己女儿。
“大师,实在抱歉,我父亲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任盈盈有些心虚的说道。
平时也没好多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这般孝心,相信令尊一定也感受到了……小僧念一段心经给令尊吧。”鸠摩智慈眉善目的说道。
“多谢大师海涵。”任盈盈十分感激,觉得这位大师和善极了。
只是……
不知道如此和善的大师,为什么也来达摩洞?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你念你‘哔’呢?有种解开老夫的穴道,老夫吸死你!”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念、念!再念我摘了你的脑袋!”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洞中任我行一个劲儿的口吐芬芳,鸠摩智却不理他,只是诵念心经。
良久之后,洞中只有心经……和打鼾的声音。
然而好景不长,没几日功夫,就在楚鹿人和狗杂种相遇结拜的时候,少林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护龙山庄的地字密探归海一刀,扬言要替父报仇,而寻仇的对象正是少林四大神僧中的空智。
世人皆知,空智当年是归海一刀之父、归海百炼的好友,可是归海一刀不知从哪听说,他爹是死于三个好友的手中——如今另两人剑惊风、麒麟子已死,不过却都是自杀,不愿意让归海一刀继续报仇,故而他便怀疑这是为了袒护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