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被子宽慰道:“想哭就哭个够,哭出来就不难受了,在这里没人会笑话你。”
宫晴雪没有回应。
只是胡乱地打着节拍,反反复复地唱着这首《我们》。
后半夜的时候。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到卫生间吐了个干净。
忽然双眼一黑栽倒在地上。
等她再次醒来。
发现天已大亮,自己身在病房。
右手背打着点滴。
守在床边的人是翟斯爵。
宫晴雪揉着剧痛的脑袋坐起身,急声道:“斯爵,快送我回训练营,今天早上九点有实践训练,不能迟到!”
“不行。”翟斯爵严肃道:“你昨晚急性肠胃炎发作都痛到休克了,知道吗?”
“医生说必须住院治疗,卧床静养。”
“我不想住院。”她皱眉道:“再有四天就是结营考试,这么一耽搁,比赛肯定又泡汤了,那我这些天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不想住院,那你昨天还往死了喝?”翟斯爵刚毅的脸庞上,罕见地带了几分不满道:“你想快点恢复,就好好吃饭和休息。”
“如果病情有好转,我晚上送你回训练营。”
宫晴雪精神一震,接过鱼汤喝了几口道:“斯爵,以后你要是再看见我喝酒,就直接打晕带回来!”
“我发现,我这个人只要沾上厉瑾年就特倒霉,他可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你说当初,我最先认识的人是你该多好。”
说者无心。
听在翟斯爵耳里却是另外一种含义。
他无数次地告诫自己,不要贪心。
却在这一刻。
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国外定居,让你永远地避开厉瑾年,与他永不相见。”
“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何要躲他?”
宫晴雪忍着胃里的不适,喝完最后一口鱼汤道:“倒是他,以后再也没有脸来纠缠我。如今情势所迫,他不娶丽莎,根本没法跟兰家交代。”
“吱呀。”
门开。
跑进来一道西装革履的身影。
厉小五满头大汗,躬身道:“少夫人,请您看在总裁父亲的情面上,去看一眼他可以吗?算我求您了!”
有人在吗?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