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事实说话,一个人的证词难免有失偏颇。”
既然被拒绝,再呆下去也没有必要。严光明和林沫只能离开。
“怎么做件事这么难啊?”林沫以为有于用的证词,有姐夫的举报信,应该是水到渠成,没有难度的事。
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实在不行,我去拦马告御状,我就不信新社会,还能有人只手遮天。”
“别犯傻。”严光明想摸摸头给林沫安慰,想到她的抗拒,又默默地收了回来,“有我呢,告御状我去告。”
把林沫送回旅店,严光明还要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门路。
七十年代末,经济还没有起来,地区也是很萧条的,只有火车站这一块,人员流动大,要比别的地方繁荣一些。
漫无目的的,严光明溜达到了火车站。
刚走进去,就有一对老年夫妇对他说:“年轻人,我们带的行李太多了,能不能请你送我们进站?”
老伴腿脚不灵便,老人又要照顾行李又要照顾人,确实手忙脚乱的。
严光明闲来无事,就答应了。老人去买了一张站台票,他推着行李,严光明背着老太太,去了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