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儿,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去干什么了,可终究他们两个还是半大的孩子实在是担不起这样的重任,你给舅母交个底好吗?”
叶疏篱深吸了口气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沉默了半晌之后只能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舅母安心便是,外省出了一场悬案,如今朝中无人可用所以只能把这件事情寄托到了篱儿身上,只是谢武到底怎么就跟过去了我实在有些不太清楚,等到了解事情经过之后,我一定第一时间给您一个回应好吗?”
眼神诚恳的看上对方,李文慧明显有了片刻愣神,犹豫半天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随后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事态满脸愧疚的看向了一旁叶疏篱。
“篱儿,这件事情并不是舅母逼你给我一个态度,是咱们现在如今只剩下了下午这一点血脉,他实在是经不起任何风浪。”
如今的情况叶疏篱自然心中了解,更多的则是对于叶译瑾这般不负责任的不满,生气口气,她这才强压下了自己内心的情绪,满脸坚定的答应了下来。
“舅母放心,无论如何武儿与瑾儿两人都在一处两个兄弟之间也有些照应,那边
的事情我会向陛下禀明派人去盯着保证他们的安全,以便尽快回京。”
神色坚定地答应下来之后,李文慧也没了更多与叶疏篱相互交流的情绪只能满心忧愁的再次回复。
然而在另外一边,直到对方离开之后,冬雪神色紧张的走到了叶疏篱旁边。
“小姐,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南雁国那边情绪未知,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又该怎么和舅母他们交代呢?”
叶疏篱深吸了口气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件事情,归咎结底也是因为自己的失误,眼眸低垂的露出一抹苦涩,她开口说道。
“今日你找个由头出宫去看看琉璃,如果他的伤没有什么大碍的话,尽可传递消息,请去南雁国那边尽心尽力的帮助他们两个。”
“不过是半大的孩子估计也接触不到皇室,真正的核心就当是长点见识吧。”
沉默的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叶疏篱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此时所有的情绪全部堵在胸口却不知该如何表达,犹豫半天之后只能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然而在另外一边,此时的谢武正满脸激动的看着自己旁边的堂弟,眼神兴奋地凑了过去。
“瑾
儿,你刚刚和我说的这些事情可是真的?咱们真的要去敌国当那个什么间谍吗?”
看着对方脸上的消息,叶译瑾无奈抹额。
昨日自己刚刚从宫中逃出来,便被谢物拦住了去路,可偏偏当时情况紧急实在没有太多解释的机会,一时紧张之下,竟将对方带了出来。
再加上一路上为了躲避是为了追踪他只能选择小路,竟然是耽搁到了这个时候才来得及向对方解释。
深吸口气,叶译瑾眼神坚定看向对方。
“堂兄这件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更何况如今陛下重新打开科举正是为了像你这样无法入朝为官的学子入仕,往日的偏见早已不在,你实在不必跟着我一起承担这份风险。”
谢武一听这话,不由皱紧了眉头神色竟有了些许飘忽,沉默片刻之后,他满脸不解的问起了对方为何无法入朝为官的这件事情得知解释之后眼神之中竟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心疼。
从小到大,他的这位堂弟一直都是自己学习的榜样更是母亲不断激励自己的标杆,他从未想到对方竟然会有如此为难之处,深深的吸了口气,谢武心疼的看了对方一眼。
“我从
前竟然不知你有如此为难之处……”
眼见画风跑偏,叶译瑾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随后伸手指向不远处的一个码头。
“如今你我距离京城已经有了段距离如果走水路的话,大约一日便可以回去,这次我出来也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家族的拖累,堂兄你还是回去吧。”
叶译瑾经过一夜的观察,心中早已清楚,叶疏篱已经默许自己这样的行为,可这件事情一旦牵连上谢武便与之前的性质不再相同,自己也不愿对方与他承受这样的危险。
更何况一旦带上对方的话,恐怕自己的行动也会受到阻碍。
而谢武得知对方真正的用意之后,却前所未有的拿出了一个坚定的态度狠狠摇头后伸手拍了拍叶译瑾肩膀。
“这件事情你无需担心!母亲在家中时,便常常说我不务正业只知道游手好闲,堂弟想要证明自己,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深吸口气,谢武继续说道:“更何况我的武功远远在你之上,你我二人共同前去岂不是多了一重保障?”
叶译瑾还想开口劝解却被谢武一把拦了回去。
“如果你这样轻而易举的放我回京,难道就可以确定我不
会将你的下落透露给堂姐吗?”
谢武一句话便拿出了叶译瑾的死穴,正在他犹豫之际,谢武一把扣住了叶译瑾的肩膀。
“父亲走南闯北,在南雁国也有着自己的商铺,如果你与我一同前去的话,那我便是你的向导!”
叶译瑾在此时彻底放下了自己的所有防备深吸口气之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