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你去偷盗父亲这本古籍作甚?更何况如今家中众人已经得知,若是再这么闹下去的话,又该如何是好?”
看着叶疏篱脸上的关心之色,叶译瑾脸上却难得露出了不太自然的红晕,随后抬手抓了把自己头发。
“我听闻姐姐要调查这个亡国的下落,恰巧曾经在祖父的书房里面好似见过,可谁知道刚一回来询问父亲便劈头盖脸地惹了一顿责骂,被逼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见对方竟然只是为了替自己着想,叶疏篱顿时没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随后上前一步轻轻抚摸叶译瑾墨发。
“好了好了,明日我便前去向父亲解释一番,不过你刚刚摇头做甚?这本书是有什么问题吗?”
面对叶疏篱的温柔关怀,叶译瑾又一次露出一副平日自己的傲娇模样,随后冷静点头。
“长姐自己看看便知道了,本以为上面会记录那场战争的有关事情,没想到上面指示絮絮叨叨地讲述了那边的风土人情以及传统,可是这种东西一看便没有什么用处,我本来还是想着能帮助到你的……”
听完对方解释的话,叶疏篱目光不由的又一次落到了典籍之上,沉思片刻之后
,还是面带笑容的抬头拍了拍对方肩膀。
“无妨,我也不过是想了解一二罢了,瑾儿,你可否帮长姐一个忙?”
叶疏篱向来不论碰到什么事情都习惯自己默默的扛下来,一听这话叶译瑾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随后重重地拍了拍自己胸脯。
“有什么事情长姐只管安排便是。”
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叶疏篱不由失笑,随后凑到对方面前叮嘱了几句。
直到处理完这件事情,叶疏篱独自一人挑起烛光看着这份残破的典籍,上面的字迹自己实在是太熟悉了,想来也是当初战事过后祖父心生愧疚才编撰的吧。
直到次日清晨,叶疏篱起身在家中用了早膳过后便驾着马车向太子府驶去,毕竟一切事情还得由自己主持大局,至于昨日自己心中想法也需要验证一二才是。
果不其然,迎夏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已经隐隐有了好转的迹象,看着正在打盹的迎春,叶疏篱恶趣味地抓起一旁玉坠扫向对方鼻尖。
“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不起来?”
听着自己熟悉的声音,迎春猛地瞪大了眼睛,匆忙起身过后,这才兴奋地抓起了对方双手。
“小姐!迎夏
昨日晚上醒来了片刻,可毕竟他身上的伤实在过于严重甚至连说话都不太利索,奴婢便一直守在这里,想着今日会不会再醒来片刻。”
得知这个好消息过后,叶疏篱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幅欣喜的笑容,随后急忙转身替对方问诊。
确定对方的脉象已经度过难关之后,叶疏篱这才敢放心大胆的替对方施针,直到处理结束,她的额头上面已经溢出了一层细密汗珠。
将手中重新配置的药方递到迎春手中,叶疏篱原本还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如今迎夏的身子已经有了很大好转,在将养些时日恐怕并可以醒来了,这会儿天气还凉,估计等到春日的时候,便可以出门晒晒太阳了。”
期待的说完这句话后,迎春脸上也露出一副激动的表情,随后重重点头答应下来。
“小姐,那伙人好像想要在我们太子府中找到什么东西……”
狐疑崴头过后,叶疏篱脸上换上一副疑惑神色,“什么?”
一听到这迎春这菜重重传了口气,将昨日迎夏的话一字不落地讲了一遍,可毕竟如今对方身子还未康复完全,一直重复着的也不过是几个简单的词汇。
至于对方真
正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是迎春苦思冥想一夜之后才决定的。
一想到这叶疏篱慌忙翻起之前,那本典籍从里面找到了一个玉玺模样的玉坠。
“兰楼国至宝“蟠龙坠”为一国信仰,国破之后,下落不明……”
如果国珍如同迎夏说的那般,这个蟠龙坠难不成当初被秦烨带了回来?
一想到这里,叶疏篱便彻底坐不住的要往外走去,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若当初齐宛如次次来到太子府中想要寻找的便是这个玉坠,那么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只不过,王富贵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一想到这儿,叶疏篱昏昏沉沉的带着一众侍卫来到太子府邸的仓库之中,看着一大堆金银珠宝,甚至是曾经贵为皇后的叶疏篱,眼底都流露出了些许难以置信。
中原之地是边疆各个小国眼中的香饽饽,发生的战事自然不少,国库更是连年亏空。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秦烨竟然还能留下如此财物,看到叶疏篱严重的震惊之后,在太子府带了许多年岁的一位老人上前一步对她轻轻行礼。
“太子妃娘娘出身清高,自从入府之后对于这些事情也向来
都不在意,属下是太子被派遣来看管库房的侍卫,对于这里面留下的东西最是清楚,您若是有什么想找的,只管吩咐便是。”
抬头看了眼侍卫脸上一指长的疤痕,叶疏篱心中又是一惊,随后急忙轻轻点头。
“不知这位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