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叶疏篱与王富贵两人之间打闹已经养成习惯,而她则完完全全将对方当做凤清源这样的表哥身份进行相处。
虽说王富贵心中自然清楚,可每每看到叶疏篱脸上对秦烨的担忧之时,心中却不由得浮现出一股失落之情。
稳定心思之后,他沉声对叶疏篱说道。
“这齐安王并不仅仅像是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我当初与他们王府有过一次交易,里面分明贩卖的是细盐!”
盐在国家之中处于管禁商品,正是因为其中利益庞大所以才由专门的政府部门进行管理,一旦贩卖细烟被抓住之后,可是会被处以极刑。
更何况甚至连普通的粗盐都是一斤难求,更何况是王富贵口中的细盐。
一想到这儿叶疏篱与纪磊两人同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而纪将军更是重重拍了把桌子。
边疆苦寒之地,他们将是每日食用的盐都是极为粗糙的劣质品,而他这样一个遗孤王爷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权力。
一想到这纪磊猛的起身便要向外走去,却被叶疏篱一把拉了回来。
“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看着叶疏篱脸上的表情纪磊却狠狠的揍了把眉头,随后才极为不悦的再次坐下。
“贩卖私盐本就是犯了刑法,更何况全国百姓每年又有多少人才能尝到盐的滋味?他这样的做法难道不是将老百姓往绝路上逼吗,更何况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你我既然能够处理的范围,我这就要将此事禀报陛下,让他做出一个决断。”
然而这件事情毕竟与王富贵有关,他们这些做商人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
王富贵在叶疏篱面前如此毫无保留,这样的做法甚至是将自己全部身家性命托付到了对方身上。
也正是出于对方对自己的信任,叶疏篱更不能将这件事情拉到明面上去。
再三解释之后,纪磊的脸色这才有了些好转,而今日听到的消息却已经足够使他震惊。
低头沉思片刻,叶疏篱迟迟想不到这件事情理应如何处理,纵使自己找到了对方行事不端的线索,却也迟迟没有证据。
一想到这王富贵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开口解释说道。
“齐安王一辈子无有子女,前些日子刚刚说是找到了自己之前遗落在民间的女儿,这么重要的事情对方定然会举办宴会来证明自己血脉的真实性,到时候再做打算也不算迟。”
可偏偏此时叶疏
篱已经没有时间与对方在继续这样耗下去,万一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让齐安王继续逍遥快活下去无异于在秦烨的头上悬了一把随时可能落下的刀。
一想到这叶疏篱目光一顿,眼神之中竟是透露出了不可否定的魄力。
“既然秦安王的这位千金刚刚回复,那我作为太子妃不管如何也得好好迎接一番了。”
听着叶疏篱这样模棱两可的话,王富贵却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而纪磊却是满脸不解的看着对方。
“你这是想干什么?”
只见叶疏篱嘴角勾起一个令人寒战的微笑,手指竟是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扣了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给太子府送来拜帖的人可不少,如今秦烨出征在外阜中,只剩下了我一介女流,他们送来拜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要是明眼人一眼便可以得知。”
坚定心思之后,叶疏篱微微抬起下巴。
“既然如此,我这个太子妃总不能一直当缩头乌龟躲在太子府里了!”
说完话后叶疏篱转头看,向一旁茫然不知所措的纪磊。
“纪将军,如果当真想要弄清楚这些事情的话我们不能一直守在原地等待他们出击,这个样子效率实在太慢,
而且有着太大的危险!”
叶疏篱壮志满怀的话一时之间勾起了纪磊的好胜欲,那股入京之后一直被压下的热血,竟是又一次的翻涌上来。
“一切谨听太子妃吩咐!”
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叶疏篱满意一笑,而纪磊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舔着一张脸便凑了过去。
“既然太子妃要宴请京中女眷,那么林小姐是不是也会过来?”
见对方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叶疏篱原本还严肃的表情瞬间扑哧一笑,之后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谁又能想到在外战功赫赫鼎鼎有名的纪将军还是一个情种呢?
一想到这儿,叶疏篱歪头询问。
“之前我让你带进来的人安排好了吗?如果这件事情实在过于困难的话,恐怕我就得另外再向一条出路了。”
一听叶疏篱这话,纪磊猛的弹手轻拍自己额头,随后一脸笃定地拍了拍胸口。
“怎么把这件大事忘了,当初太子妃让我联系的人,如今已经在赶来经中的路上,恐怕在过些时日便可以顺利来到太子府中。”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之后,叶疏篱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脸上露出一个绚烂的笑容。
她向来都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更何
况这件事情更多牵扯的还是有关于秦烨的利益以及生命安危。
脑中大概有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叶疏篱转身便向外走去,留下王富贵与纪磊两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