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动作都顿了一下,只有去帮忙拿毛笔的干瘦衙役完全没有被她的话说动心。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懂个屁,我们按规矩办事,可是县令亲自吩咐的,不办?呵,可讨不了好。”干瘦衙役故意一脸愤愤不平的说。
“你当然敢赌咯,谁叫你本来就打算到时候推同伴出去顶罪,这手祸水东引玩得真溜。”叶荞哼了一声说。
干瘦衙役表情微变。
尤其是被其他衙役看过来,脸上都带着怀疑目光时,他更心慌了,色厉内荏地抓着叶荞胳膊就要让她直接按手指印:“我让你胡说八道,不过是一个阶下囚,普通农女,你懂个屁。”
“其实叶姑娘说的是真话。”郑牢头一脸正直的样子:“你们不记得最近买地频繁的邕乡村叶老爷么,就是她爹,这次县里年龄最小秀才,也是她认识的兄长。”
“府城里经常来人去她家拜访。”
郑牢头说得越多,原本迟疑的几个衙役心里就越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