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晓娟、又看看彩萍,再看看洁玉,然后带着点神秘、又带着点调侃地说,“咱们和珊珊都是知己朋友,你们既然知道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进教室,你们怎么就不问问清楚,好让她不再牵挂——知己、知音、闺蜜,就是要知道对方的心思,想其之所想,为其解忧虑嘛。”
“噢,对对对,要投其所好,投其所好!还是布谷心眼多,我这就打探去。”王洁玉说着就像被大风“呼”地刮走了似的,奔出了宿舍。
片刻,洁玉就满脸神秘地回来了。她放低声音说:“哎呀,有两种说法,一是说轩运病了,回家休息了,另一说是他昨晚被人打了,打得挺重,回家疗伤去了,根据我的判断,后一种可能性大。”
冯晓娟接着王洁玉的话茬说:“哎呀,妈呀,这要真是被人打了,那珊珊还不心疼死了……”
“少放屁,把《古诗文译注》赶快拿过来——哎呀,布谷,时间不早了,咱们赶快回学校吧!”张珊沉着脸说。
张珊拿着《古诗文译注》和独孤若兰匆匆走了,刚出一中的大门,张珊的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她自言自语地小声说:“这些混蛋叫他们吓唬吓唬就行了,他们难道真下毒手了?”
独孤若兰说:“咱们现在马上到双叟村去!”
张珊拉着脸,没有理睬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