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低调的,瑞贝卡去了一趟美国
在路西法离开后的几天里她一直忘不了他口中的那个名字,这是一次相对秘密的出行,至少在真正到达x学院之前没一个人知道她到底要去哪。
车开到了纽约的郊区,然后景色就开始幽静起来了,瑞贝卡还未曾在纽约看到过这样一个类似于桃花源的地方,学校的占地面积很大,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她脑中响起,由于来之前的简单了解,她仅仅只是看了看司机和副驾驶的保镖,确定只有她一人听到后便立即冷静下来。
“您好。”她在心里回应他,“您已经知道我来次的目的吗?”
“是的,小姐”查尔斯彬彬有礼的说,“原谅我出行不便,我已经让人去门口迎接你了。”
他不是不想再和瑞贝卡说几句话,实在是韦德太吵了,当她离这里还有好几公里的时候他已经如有所感的吵嚷着今天不大对劲了,而当查尔斯感受到名为瑞贝卡的脑电波并告诉韦德以后,他停顿了一瞬间,那一瞬间他严肃的仿佛换了个人,让他差点以为他正常了。
接着他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嘴里碎碎的念叨着。
“哥可不能看见她,她已经长的那么美了,要是看见我万一她会嫌弃怎么办,爸爸在她心中的伟大形象都会消失的。”韦德看着他,手不自觉的拨弄着,“让一个可怜的老父亲得知自己会被女儿嫌弃是一件多可怕的事……”
“韦德。”查尔斯感觉脑袋被他吵的胀胀的,忍不住打断了他,“你应该见见她。”
韦德怔住了,悲伤的气息几乎从头套下溢出来,他纠结的抓住自己的头,“可我真的不能看见她……”
“你要去哪?”在他即将按下腰带上的移动装置时,查尔斯问他。
韦德没有回答,下一秒他消失在原地。
这时司机已把车停好,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了,而瑞贝卡的预感再次出现——这次她不会见到他的。
这个预知让她踉跄一下,几乎是在鞋跟落地的一瞬间便凭着身体的本能往里跑去,不顾身后几人的惊讶与疑惑,推开了那扇门。
“他在哪?”她的胸膛起伏着,手从门把上挪开,高跟鞋在走动时轻轻撞击地板发出凌乱的声响,少女步伐摇晃的让他为她是否会摔一跤而感到担忧,瑞贝卡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颤抖的声线出卖了主人内心的仿徨,“他刚才还在这里对不对?”
“教授,我想她就是您的客人……”匆匆而来的汉克歉疚的对他说,在发觉屋内较为沉重的气氛以后噤了声。
“没关系,我和…这位女士还有点事要聊,把门带上吧。”那双蓝眼睛温和又隐含同情的看着她,泽维尔教授比她想的年轻和英俊,瑞贝卡粗略打量一遍,便收回目光,听着他继续说,“我很抱歉,威尔逊小姐。”
“好多年没人这么叫我了。”她扯出一抹笑,一只手用力扶着椅背支撑自己坐在查尔斯对面,她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金发因为刚才的奔跑而散乱在脸庞,看起来颓唐又可怜,“就差那么一点,泽维尔先生,就差那么一点…”
查尔斯一直在打量着她,韦德说的一点错都没有,瑞贝卡生得很美,上帝在创造她时显然投入了一切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她的眼尾微微上挑,浅蓝色的眼睛大而媚,不露出内心情绪时如同无波的湖水一般,清澈却又让人看不到底,此刻那双含着水汽的眸子里闪着凄楚的光,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绝望的小鹿般盯着他。
“帮帮我吧,先生。”少女几乎是哀求的看着他的眼睛,眼尾的一抹红色让她看起来可怜又偏执,脸色苍白的像个精致的陶瓷娃娃,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自己做出什么表情会让人难以拒绝。
查尔斯也不例外的败给她了,即使他知道少女的内心的那一点想法,也还是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如果韦德什么时候回来,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瑞贝卡这才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接过了他的手帕,却只是打量一会儿后抓在手里没用,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片刻,才温和的轻声说,“今天冒昧上门,真是很抱歉。”
她和韦德从外貌和性格看来都不太像,查尔斯想,除了面对痛苦的坚韧以外,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忍耐,这既是优点,也是致命的缺点,路西法很早以前就摸清了这件事。
上帝创造出来的小东西都是一个样,羊羔一样温顺,鸽子一样弱小……
恶魔藏在暗处,轻蔑的一笑,全然忘记自己也是上帝的产物。
……
这一趟旅行注定是无疾而终,在她郁郁的上了车以后,韦德再一次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查尔斯可以看出他的情绪也不好,连嘴唇开合间吐出的话也没有以往的吵人了。
“她走了。”韦德问,但没用疑问句。
“她走了。”查尔斯重复一遍,怜悯的盯着车子的远去,“但还有机会把她叫回来……”
“不!”他发出急促的声音,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萎靡不振的靠在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我还没找到……”
“什么?”查尔斯不解的看着他。
“……”
恶魔出现在她的身侧,根据周围人的反应来看,只有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