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特殊的癖好,最喜欢欺辱那些弱女子,想看人对他求饶,还喜欢事后将人掐死。他是死罪,即刻行刑那种。
楚云梨本来还想着等事情完了再去找到这个人,不成想都不用自己出手,行刑那天,她特意抽空去看了。
看到刽子手手起刀落,血光飞溅里,她心头最后一丝郁气尽去。
*
回去的路上,楚云梨闭上眼睛假寐,林家安笑看着她:“其实你可以搬去内城住,林家那院子破了些。”
也不是不能住,只是完全可以过好日子,没必要留在那儿将就。
楚云梨笑意盈盈:“我陪着你嘛。再说,差一点点了,应该很快。 ”
确实快了。
林家安在外城开了一个酒铺,开张后生意不错,酿酒的地方不够,他挪了一些到林家的院子里,最近酒大娘没少在暗地里打听。
其实,林家安开酒铺子,是冲着罗家去的,奈何他酿的酒味道太好,比罗家的好太多,没能抢着生意,因为两家的客人完全不是一批人。
不过,酒大娘还是特别难受,他们打压了林家多年,眼看只剩孤儿寡母即将达到目的。结果林家安如有神助一般,突然就好了,酒大娘是怎么都想不通。
两人的马车在门口停下,林家安一掀帘子就看到了酒大娘在斜对面那户人家门口说得兴起。
酒大娘看到二人回来,嘲讽道:“天天往衙门跑,能脱身吗?”她回过头,冲着脸上有些尴尬的邻居大嫂振振有词:“这俩肯定是摊上事了。突然有了那么多银子,不被查才怪!肯定一查一个准,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两月,他们肯定回不来。”
邻居大嫂实在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背着说说就算了,当面都还要说。她退后一步,关上了门。
酒大娘切一声,不屑地道:“就那点胆子。”
“你的胆子倒是挺大。先前的伤好了?”林家安似笑非笑:“说到去衙门,刚好我这查到了一些事……当年我爷爷受伤,是被人推的,我爹赔偿人家银子,也是有人算计。后来我们母女生病,更是有人用毒烟熏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酒大娘听到这些,脸色都变了。
想到这,夫妻二人天天往衙门跑,她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这两人该不会是去告状了吧?
“有这种事?”酒大娘故做一脸好奇:“大人怎么说?”
林家安煞有介事:“还没说,我还差点证据,到时候一起送上去,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还我长辈一个公道!”
酒大娘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后背上已经湿透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
看她消失,林家安笑了笑:“应该就是这两天。”
于是,他跑了衙门一趟,趁夜带回来几位衙差。
深夜里,林罗两家中间的墙头上冒出了一个火把,紧接着三四个人影出现在墙头,看准了林家堆酒的几间屋子,一连丢出了十多个火把。
火势熊熊,酒大娘看在眼中,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本来还想慢慢来,收拾了夫妻二人后将宅子并入自家,可白天林家安的那番话着实吓人……不要紧,只要这夫妻二人没了,那些秘密便不会有人知道。
眼看火势越来越大,罗家人往后撤,准备算好了时辰喊人救火,他们可没想把自家也搭进去……得在夫妻二人逃不出来又能保全自家的情形时立刻喊人。
结果,还没跳下墙头,几个着黑红相间衣衫的衙差出现在了院墙底下。酒大娘吓了一跳,正想狡辩几句,忽然就看到林家院子里好多人拎着水桶来来回回,明显正在救火。
这一瞬间,酒大娘什么都明白了,厉声质问:“你算计我?”
林家安面色坦然:“又不是我让你放火的。”
罗家四口当衙差的面放火烧民宅,铁证如山,简直辩无可辩,连夜就被捆到了衙门。
关于林家几代人枉死的事也真相大白。
消息传回巷子里,好多人都不敢相信做了多年邻居的罗家人竟然出手这般狠毒,可事实摆在眼前……被罗家人盯上的林家才惨,险些就被弄绝户了。
罗家没有好下场,夫妻俩从衙门出来,脚步轻快,准备上马车呢,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
“小丫姑娘。”
楚云梨回头,看见来人身着大牢中看守的衣衫,疑惑问:“找我有事?”
看守累得气喘吁吁:“是这样,那个刘……刘喜财说要见你。”
楚云梨不太想见他,不过这会儿天色还早,闲着也是闲着:“麻烦你前面带路。”
阴暗潮湿的大牢中,夹杂着各种怪味。林家安伸手护着她,偶尔还提醒她小心脚下。
刘喜财窝在一堆干草中,看到人来了,他急忙扑到门口,激动地道:“小丫,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确实不想来,这还没到午膳的时辰,赶回家去吃又太晚了。所以想着过来耽搁一会儿,吃了饭再回。”楚云梨打量他:“有事吗?”
刘喜财苦笑:“多谢。”
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还能捡回一条命,全靠小丫将所有的银钱交给大人赔偿苦主。若不然,他可能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