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过得很累，这也是我很早就有的想法——我想去拍一些野生动物。”
“是为了你的影展吗？”厉老爷子接道，“摄影师烟雨？”
书奈愣了一下，没想到厉老爷子还知道自己的这个身份。
她随即点了下头：“是，我想争取您的同意，我保证会保护好小团子，不会让他受一点伤害，这次拍摄也不会有危险，我……”
“去吧！”厉老爷子突然打断书奈的话，大手一挥，“老头子我同意了，深深是个小男子汉，受点伤也没关系，男孩子都是摔摔打。打长大的。”
“……”书奈张着嘴，惊讶的一时之间没合上。
“怎么？不相信我老头子说的话？”厉老爷子眉头一挑，哼笑出声，“我年轻那会可是抗着枪过来的，我爷爷那会儿是军阀，我在深深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摸枪了。他没有这个条件，好不容易有个能历练的机会，我难道还会拒绝吗？”
“……可是您不担心他吗？”书奈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