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找又像是没有似的,“难为纪总费心。”
听到厉之衍的话,纪准脸上的笑意愈发深刻了,整个人的气质无端让人想到淙淙流淌的清水,只‘君子’二字就足以囊括他给人的印象,“厉总说笑了,厉总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费心的另有其人。”
此话一出,厉沉一下子就反映过来他这话说的是谁,脸色于是更加阴沉。
“纪总费心的人太多了,厉某记不清楚。”
厉之衍神情淡淡的,分明身上只穿了一件四处沾灰的白衬衫,却像是满身西装革履的贵公子,修长高大的身躯苍劲有力,恍若站立笔直的青松,优雅的无法用言语描述。
纪准一点点眯起了眸子,狭长平直的凤眸有一瞬间的阴郁。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厉之衍已经无视的越过他而去,连带着厉沉也一同离开。
不出多时,偌大的空间只剩下纪准和他身后屏息静气的司机两人。
纪准仍不紧不慢,他缓缓压了压袖口,灰白色的佛珠在袖口若隐若现,直到慢条斯理的压好了袖子,他才慢悠悠道:“走吧,咱们也该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