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牛丽丽面上射去，“你以为我讨不了好你就能在她手上讨得什么好吗？”
这话也确实是戳中了牛丽丽的心声，不然凭他和冯娜相看两相厌关系，她才不会忍着恶心来找冯娜说话。
牛丽丽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只是眼中全是阴险：“所以不如我们合作，让她当众出丑，怎么样？”
“……”冯娜眼睛闪烁了一下，还在盯着书奈看，“你想怎么合作？”
……
“祁先生今天特意出来看个热闹？”李老板还是笑呵呵的，只是说的这话，多少带点儿讽刺。
祁玉却恍若没听到似的，没吭一声。
他闷闷的低着头，羽绒服的帽檐压得很低，几乎将他仅露出来那双眼睛遮住。
他这样的态度让李老板都有些挂不住脸：“祁先生……”
“纪强那里的文件我会帮你搞到。”祁玉嗓音沙哑，却并不难听，他只说了这一句话，也就又没再说话了。
李老板直抓了脑袋，郁闷的一笑…“祁先生，我生意场上这么多年还没合作过您这样的人呢。”
也不知是褒是贬的一句话。
然而祁玉也不在意，只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