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衍出现的无声无息，被这两人忽略了个彻底。
垂在身侧的手指一点点攥了起来，拇指压在指骨捻了捻：“厉沉。”
书奈一看厉沉这样就莫名更想逗他，却在听到喊厉沉名字的声音之时，后背突然僵了僵。
先前在呼吸间若有似无的冷清微苦的雪松味儿终于有了根源，并且似乎这点儿雪松的味道越来越清晰。
“奈何小姐。”厉之衍缓步到沙发一侧，低醇的声音要是不仔细听活像是在念情人的名字似的。
书奈僵硬的后背随着这一声又缓缓放松起来——
厉之衍这一声倒是提醒了她。
她现在的身份不是书奈，而是和厉之衍不熟的奈何。
在这种情况下，书奈不禁有些庆幸自己还有另一个马甲的事儿了。
“厉总。”书奈不卑不亢的回头，朝厉之衍点了点头，一张小脸几乎能全缩在身上那宽大的韩系棉服里。
“不热吗？”
书奈的态度做的客气又疏远，然而厉之衍却自然的像是碰上了什么老熟人似的，问了一句。
不等书奈回答，他又向前一步，动作熟稔又亲昵，在书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替她拉开了棉服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