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祝秋雅的离开,似乎已是既定的事实。
鹤辞连夜请来了国外许多著名的专家,可是依旧没门,让祝秋雅苏醒。
她离开是一星期后,一个风很安静的下午。
外面阳光明媚,街道上热闹非凡。
在这一天,鹤辞永远的失去了他的母亲,他一夜之间仿佛又回到了,江意欢初见他时那副冷漠的模样。
浑身上下散发着谁人都不敢靠近的冷气,他着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宅院里,手捧祝秋雅的骨灰盒,狭长的眼中有可怖的血丝。
温暖的阳光倾泻在他身上,无法散去那股寒冷,风一吹,徒增寂寥。
江意欢看着这一幕,心中也难受的紧,眼眶发酸的看着那小小的骨灰盒。
曾那么大的一个人,死去后却只剩这么小小一捧,让人揪心。
饭点到了,佣人都不敢上前叫他,还是江意欢上前握住他冰凉的手:“阿辞,先吃点东西……”
他冰凉的温度传达至江意欢的心脏,让她跟着浑身发凉。
她想要收回手时,却被他先握住:“意欢,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