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这么被改善了。
现在他不止不排斥,反而有种迫切,特别是对若男,所以,若男便是他心目中“救死扶伤”的那剂良药。
若男不禁笑了起来,“对嘛,我就说你的病能治好嘛,那个该死的季默还说治不好,什么心理专家,我看他就是个江湖郎中!”
说到季默时,若男整个人气呼呼的,激动地一挥臂,思达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是不是很重啊?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若男有些不好意思,便扭动着身体要下来。
思达却很坚持的说,“姐,就让我背你吧,我现在也就这点用处了。”
若男打了个酒嗝,点了点头,“好,现在你背我,一会儿,换我背你。”
“姐,你喝醉了,我背你就好。”
若男豪爽的拍了拍胸脯,“出来混,要讲义气,我欠了你的,就得加倍还给你,你必须得让我背你。”
思达哭笑不得,觉得若男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令人无可奈何,“好,一会儿换你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