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灾荒年,乡下连粮食都吃不起,哪里来的银钱买兔子,最后还是找了城里的粮商,换了几斗米。当时还留着种兔没舍得卖,想着之后还能再下几窝兔子,日子就缓过来了,可后来我爹生了病,只能贱价卖了种兔替他抓药。”
提到自己早逝的父亲,林虎脸上不免流露出几分哀伤。这么多年过去,他对父亲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可还仍旧记得他摸着自己的头,说兔子不会全都卖掉,到时候留上一只肥的,让娘亲给他做红焖兔肉吃。
红焖兔肉到如今林虎也没能吃上,但养兔子的法子却是还记得一些的,即便有些章程他忘记了,那曾经跟丈夫一起垒兔子窝、给兔子割草喂食、帮着配种繁殖的兰婶子也能帮上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