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床上呼呼大睡,他喝了解药,却根本无心扎针,给方大夫的说法是,“锦绣不在,无人照料我不适应。”
一个大男人,媳妇没在就这么娇气?
方大夫很是无语,但他体内的毒已经不多了,现下不扎针影响不大,只要下次服药前再试试体内究竟还有多少余毒就行了。
赵含章在家里枯坐半晌,直到方大夫房间的灯都熄灭了,他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出门去孙大柱家里问问。
这场雪已经积到了脚脖子,人走过去远远瞧着都只是深深浅浅的洞,赵含章行动不便,
即便家里为了方便他的进出没有任何的门槛和台阶,可轮椅在雪地之中仍是前行艰难。
中途好几次,他都从轮椅上摔了下来,雪粘在衣服上,又被体温所融化,再加上服药之后身体中细细密密的痛,等到孙大柱家里时,吴氏等人见到的他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