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身上的衣衫和身下的被褥都变成了潮湿的,头发更是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即便内心已经麻木,可四肢百骸仿佛针扎,又似火烧,又像刀劈斧凿一样的痛感不容忽视,听到有人进门,他才勉强抬起头,看到是苏锦绣,先是一愣,也许是这一瞬的怔愣,让他忘了忍痛,竟闷哼出声来,回过神的他急忙咬紧牙关,生怕泄露出更多的呻吟。
好不容易捱住了,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总算捱住了,还勉强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同苏锦绣道,“不是
说了让你别进来吗?”
“怎么?怕我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苏锦绣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摸了一把他的额头,确认人没发烧后,才凉凉道,“你什么样我没见过,瞎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