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鼓励下,赵秀秀也认真思考起来,正如赵含章所说,她是被生活折磨的看起来脆弱,但实际上也是个有主意的人。
“我的嫁妆还剩下一些,可以用来做个小生意,当初二叔二婶不也是攒了一笔小钱开始做生意发家的吗?我没有他们那量体裁衣的手艺,也没有贩卖布匹的渠道,但打几个络子,编制些小玩意总归是成的,只要能吃上饭,苦些累些我也不怕。”
赵秀秀说得正兴起,忽然被一阵尖锐的声音给打断了。
“好啊,我就说秀秀这次怎么铁了心要和离,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在捣鬼,我们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么见不得我们家里好,
非把好端端的一桩姻缘给拆散了你才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