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人好生偏心,独独为长公主备了轿撵,却不见为本公子准备一顶?”花容抬步走出轿撵,此时日出东方,炙热的光线从天际上落下,他下意识的抬袖遮挡,“也不知道心疼人带把伞过来,呆愣子。”
司鼎文似恍然,“的确是忘记了。”
说罢又转头折返回去,压根没将这位公子的到来放在心上。
前头还说城冕山庄门口热闹,眼下除却这顶异常扎眼的轿撵,以及剩下几位不知所措的人之外,竟空无一人。
“你家大人也太重色轻友了吧?”花容提着衣裳迈过轿撵的抬桩,“这还是本公子认识的那位一身清流的司鼎文吗?!”
都说司鼎文清流,从不见他与任何一位女子亲近,其中也包括了他的现任夫人,可唯独碰上了长公主,这人就仿佛着了魔一般,花容淡定道,“怎么说也是个有妇之夫,便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