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这种话又有什么用?萧华清已经打算好了让所有人在原地作陪,直至侍者将函呈带过来,“后来这些人除了本宫三皇兄可以过去,其他人位分不如本宫,凭什么让本宫礼让的道理,你且问问在场之人,有谁想越过本宫过去的?”
哪怕后头真有心想过去,听这话也都失了这个胆,难不成真有人想光明正大与她作对的?不说明面上,暗地里指不定要怎么被她对付。
然,她话音刚落下没多久,后头的马车内传出一道冷冽的声音,斥声道,“丢人现眼,还不快些挪开。”
“稷......皇叔?”萧华清愣是硬生生的改口,似是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道,“他怎么会在后面?不是应该早就......?”
旁人她倒是不怕,就连皇帝来了她都能撒娇耍赖,唯独这个萧稷,她是打从骨子里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