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着急,我一时心软就……”
“您以后可要问清楚了。”易文婉起了身,离开前又添了一句,“忽然要这么多钱,又不说要干什么,这可不一定去做什么的。”
易文生刚熄下去些的怒火也因为易文婉这句话又重燃了起来。
“刘月,我可跟你说清楚……”
身后的嘈杂声烦人的紧,易文婉微皱了下眉,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易文婉虽然才来这里几天,但她已经基本摸透了这一家子的秉性。
这做父亲的没有做父亲的样子,完全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面上一脸正气,口口声声讲规矩,背地里却卖女求荣,挪用公款,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干过。
而这做母亲的,看似伏低做小,可暗地里却不知道给丈夫戴了多少绿帽子。
这做女儿的,愚蠢又恶毒,这做儿子的,自私又自利。
这一家子,又笨又蠢又坏,当真是什么人都凑到了一起。
但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好掌控的,用的却不失为一把利刃。
易文婉微抿下唇,抬眸看向了窗外。
她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可不是就为了给易玲玲收拾烂摊子的。
现在差不多摸清情况了,也是时候了。
易文婉微提嘴角,笑颜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