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主将,就是上道。
赵英圻见这王林口风略松,便感觉有的谈,吩咐赵彤出去给三位上茶。
赵彤有些为难的看着三人,特别是张寒,尽管赵彤封住了三人内力,而且张寒还受了重伤,但是每一个头甲高手都不是省油的灯,谁有能保证不会有什么独特的法门可以冲开赵彤的禁制呢。
十分在意先生安危的赵彤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赵英圻见赵彤并没有出去备茶,知道她的意思,只得安慰道:“没关系的,这三位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既然战败自然不会输不起,就算我出了什么问题,不是还有你吗,你定然不会放过他们。”
说完赵英圻环视了三人一圈,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张寒的身上。
张寒见状,也明白赵英圻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敢有什么不好的举动,赵彤就在外面,三个人内力受阻还受了伤,跑也跑不远,赵彤定会将他们尽数斩杀。
说到底头甲高手自有其傲骨,脸上拉不下来,不好说软话,只得继续嘴硬。
“赵姑娘放心,赵先生手下留情,没有伤及我几人性命,我等自然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
“好吧,那先生,我去了。”
“恩,顺便吩咐下去,给三位将军也准备好饭食。”
赵彤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临走关上了门。
“赵先生,您有何话说不妨摆开了说,我王林虽自认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但也不是那不懂变通之人。”刚才皇甫覃说赵英圻立下大功必会封侯拜相,虽然只是鲁莽之词,却也说的挺实在,但是赵英圻并没有正面回应,反而避而不谈,就说明赵英圻其实并没有在朔国入仕的意思,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这让王林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或许柳暗花明,可以为二皇子争取一大助力。
“不着急,三位经过一场大战,又有伤在身,不妨等茶余之时再做计较。”赵英圻并不忙着摊开话题,前世的处世经验告诉赵英圻,有什么事不能着急,要让子弹飞一会,一盏茶下去,双方都心平气和的时候才容易谈事情。
三通镇是周国陆路运输枢纽,还算是比较繁华的小镇,赵彤出去没一会就端着一个托盘回来,除了沏好的茶还有一盘糕点,这兵荒马乱的,也难为她能找到这种糕点。
赵彤放下托盘,为四人都斟好了茶,唯独那盘糕点却只放在赵英圻一人面前,明显并不想让其他三人吃。
赵英圻看的心中好笑,却也没有说什么,赵彤弄好这些之后就乖巧的站在了赵英圻身后。
在座的四个人都是劳累一天,粒米未进,此时也顾不上这茶味道如何,只是温热的茶汤入喉,纷纷长出一口气。
赵英圻见三人都明显放松了一些,亲自抓起茶壶为三人再续上茶水,坐定之后便开口了。
“在下半年前刚刚从师门出师,准备游历诸国,行至广通镇,因下雪阻塞水路,不得已滞留几日,不想遇到皇甫将军带军来攻,在下被卷入战斗之中,为了在下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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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不得已参与战斗,还将皇甫将军打落北河之中,在下以茶代酒向皇甫将军赔礼了。”
赵英圻双手捻起茶杯向皇甫覃虚敬,就举在那里,并没有喝下,在等皇甫覃或者说王林三人表态。
“赵先生说的倒是好听,不得已?当日赵先生对在下可是丝毫没有留手呢!”皇甫覃明显还在记恨赵英圻。
也不怪皇甫覃,当时与皇甫覃相斗在广通桥上,现在的赵英圻还没有穿越过来,所以当时的赵英圻还只是一个学成出师的二十岁少年,学成出山之后正是盛气凌人之际,更何况穿越前的赵英圻也的确是天资不凡,区区二十岁便已经摸到了头甲高手的门槛,而且还学得一身学问,难得遇到这等战事,自然是跃跃欲试,手下毫无留情,只是十几回合便硬扛着皇甫覃一拳将皇甫覃踢下广通桥,落入北河之中。
赵英圻和皇甫覃斗了十几回合,感觉皇甫覃已经浑身解数尽出,便心生轻视之心,却不知皇甫覃拳法不凡,一拳将赵英圻打出内伤,内息不稳,后来在去往嘉县的路上,赵彤寻至,才在嘉县内帮赵英圻调息治理内伤。
皇甫覃此时还在记恨赵英圻,因为当日赵英圻的表现和今天可大不一样,今天赵英圻表现出来的武功可完全没有当日的凌厉。
只是皇甫覃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赵英圻穿越过来,前世只是稍微练过一些拳脚健身的赵英圻并没有适应这个世界的内力和身体,故而武艺与当日相比差了一大截,皇甫覃只道是赵英圻当日确有杀他立威之心。
世上总有一些隐世门派,千来年的历史中时有隐世门派的传人出山历练,总是少不了拿一些人来立威。
皇甫覃只当是自己成了赵英圻出山立威的垫脚石了。
赵英圻也是有些无奈,自己现在还举着杯子呢,只好不尴不尬的看了看王林,觉得王林应该还是可以谈一谈的。
“诶,皇甫将军这是作何,你我皆为赵先生阶下之囚,这是你我艺业不精,就像你败与赵先生之手一般,怎么能做此输不起的事情呢?”王林看见赵英圻的眼神,知道自己该出场了,毕竟红脸好谈事情,白脸好提条件嘛。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