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阿蓝望着丈夫。若不是发生了这些事,她也不知道丈夫的心眼若此。
仿佛是完完全全的一个陌生人。
靖培再说:“喂,听说老赵他回来香港了,你知他一向喜欢你,你试试勾他上床,套他亏空公款的证据,反咬一口……”
阿蓝目光掠过一丝哀伤,与面前那男的凶狠成了强烈对比。
没待他说完,她起坐离开。
简直太可怕,居然死心塌地跟了这头禽兽这些年。把依依抱回家,阿蓝看到她奶奶凶神恶煞的坐在沙发上,拥着她宝贝孙儿。
“我今天问过律师,”她奶奶说:“他说靖培可以单方面在狱中申请离婚。”
阿蓝把女儿安放婴儿床,叹了口气,再无精打采的拉了张椅子坐在奶奶跟前,淡淡的说:“靖培没有向我提及过。”
“他没说他不离,我便代他提出!”
“我拿了你的八字给盲公陈,他说你这贱婆娘克夫!”阿蓝一怔,大怒反笑,“原来如此。”她说:
“喷啧啧……”老太婆又再说话:“你看你,黑心如此,我说你克夫你居然这样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