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艳听声音苍老,慈祥和蔼,觉得可亲可敬。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完全飘在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天地间空空荡荡,除了自己,更无一物,
茫然道:“你是个爷爷吧?你是谁呀?怎么会知道我体内残留着陨石?”
那慈祥的声音道:“公公与你有缘,自然知道你体内残留着陨石。你不要把公公记挂在心里。这颗陨石,有一个神奇的故事,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现在却不能说破天机。”
徐永艳道:“好!我知道了!谢谢公公。可是我过新哥哥好像说过,这陨石只有他的银河真气才能催化,难道公公也会银河真气?”
那慈祥的声音道:“公公自然不会银河真气,但是公公的真气和银河真气是同一个法门修炼的,只是在不同的地方修炼,会吸收不同的天地灵气,有此之别罢了。催化你体内残留的陨石,自然需要银河真气。我的真气能在银河真气催化陨石时,将你保护住。
徐永艳听他说的细致,并无巧言,都相信了,道:“过新哥哥并不在这里,公公怎么借他的银河真气呢?”
那慈祥的声音道:“他在山那边激烈的打斗,银河真气泛滥外溢,自然有些许到了这里,我迟来几步,便救不得你了。
徐永艳道:“公公!那我怎么看不见你?我什么都看不到。”
那慈祥的声音道:“你的意识已经脱离了躯体,所看到的都是虚迷幻相。待公公助你催化残留的陨石后就会恢复正常。”
两人边问边答,银河真气却突然断开了,好久也没有传来。百里飞想是不放心,已从山道上走下来。那个慈祥的声音叹道:“因缘如此,强求不得了!”
银河真气断开,徐永艳体内残留尚未清完,神秘老人已自离去,只保住了他的命。
易过新再一次聚光晕罩住寇宣,旁边的人见状远远退开。一时打得性来,就马摆坪阔地上与寇宣大打出手。四周观看的人分敌我两派远远避开,武艺差的更退避三舍,生怕一个背时,无辜遭殃。
易过新突然担心徐永艳起来,这么长时间不知她在山后怎么样?银河真气到底会不会波及到那边去?想到如此便无心恋战,真气也收了不少,寇宣的武功招数也摸得差不多。当时奋起一拳,朝寇宣心门打了过去。
寇宣看着那开碑裂甲的劲风中,竟骇然带着一只偌大的拳影排山倒海撞将而来,却不敢接也不敢架,翻身横纵,闪开两步才避开风头。
易过新怕拳风波及无辜,寇宣才避开,就立时收了劲道,那个拳影没了后劲续力,也就徒有其形,只凭着自身的惯力,也不在具有伤害性。
寇宣咄咄逼人,每次都是杀着,阴狠毒辣,志在必杀。易过新只是想逼退他,无心恋战,也不想对他致命出手,处处都留有余地。寇宣总是个不世高手,见有一丝破绽,决不错过。
易过新虽有内力真气层层护体,却也不是真的金刚不坏,面对寇宣全力打击,也持久不住。
寇宣见对方猛下重手,遂使出身形幻化法,一下分出身影五六人,都虚虚晃晃看不真实,每个身形都有不同的招式动作,虽然片刻时间就幻灭,却能干扰到对方,从而寻得空门破绽。
易过新只吃一亏,便牢牢长了记性。这时再不去理会他有多少分身幻影,稳稳将自身护住,银河真气催动感知力,死死将对方真身锁定,于那些在身旁飞来绕去,阴魂不散的幻化之影,不屑一顾。
寇宣见他一招不错的都打到真身上来,老大的诧异,越打越恼,将幻影法全部使将出来,无数幻化出来的虚影张牙舞爪,各招各式,一并朝易过新招呼过去,影影绰绰,重重叠叠。真身却一个瞬移,早偷到对方后面,掣出藏在袖中的短剑直往易过新后心脏大害刺来。
快的出奇,快如闪电,易过新尚未捕捉到任何的剑气风声,短剑就已刺到衣服上了,百忙之中顺剑贴身一划,上身转了半圈,只是挑破了一块背皮和衣服,并未刺进心脏。
寇宣全力一击,为是偷袭,基本没留后着防备之手,眼看就是得手,不期对方闪半圈避开。
闪开了也不要紧,谁知对方遇险不乱,就着侧转的身子,一个后撞肘劈胸扫来,寇宣尚收势不住,臂肘已撞到,只眼睁睁看着他撞,破解无法。
这一肘力不轻,寇宣仰天喷血,被撞出三四丈去。易过新恼他咄咄逼人心狠手辣,且又暗地偷袭,冲上去再要打时,看他满嘴流血不止,一时起了恻隐之心,说道:“你走吧!我不为难你,望你以后少作杀孽。”
三魂七魄等人听见这话,忙不跌的来将寇宣负起,没头没脑的跑了,易过新这才过来一一慰问。
黎下天道:“易少侠!这些东厂狗贼,个个死有余辜,死十次都不够,让他们逃了可惜。”
易过新道:“他们虽然多行不义,小生却没有王法在手,不敢任意屠杀,纵然替天行道,我大明也有王法,他们是东厂的,小生并不敢一并杀了他们。
黎下天听后不语,暗自叹息错过了杀这老贼的大好机会。
蓝平道:“少侠宅心仁厚,不愿多作杀孽,佛祖慈悲,菩萨心肠,最是难得!”
易过新听了微微一笑,抱拳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