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太子殿下归来了!”
一侍卫突然从殿外闯入跟晋王禀报太子出使归来,晋王急忙放下手中文案匆忙跑去储宫,途中还多次询问侍卫太子是否安然无恙,可见其在晋王心中的地位。
此番前往赵、魏、韩的信使均为晋王室之人,一人乃姬迁之子,其子年幼便跟随姬迁征战四方勇猛过人;另一人乃王后之兄,其游历乱世也算是颇有学问;而最后一人便是晋王之子、王国储君!太子体弱多病且胆量太小,但是此番出使还是义不容辞而去。
“王儿,王儿!”
还未到储宫晋王便大声呼喊太子,但是却久久不得回应,若是在以前太子定远远便来接见,但是此次到了储宫门外却仍不见太子,晋王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侍卫,而侍卫也是全然不知。
进储宫不见太子,问道侍女方才得知其在后花园,晋王立马前往生怕其出什么事情,由于行走匆忙还多次差点跌倒。
又到后花园,只见太子一人独立于荷塘边,似乎如呆滞了一般,他仰天长望着,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与以往有很大不同,以前的他很讨厌一个人到这后花园,因为在这晋王宫已经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他很害怕有人来行刺他。
“王儿,你可无恙?”
晋王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太子,晋王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事情,但是从目前太子的神情来看应该不会好到那里去。
太子缓缓转过身见是晋王便行礼问候一番,晋王问他发生了何事,是不是魏王有故意刁难于他,但是太子只是捡起一片落叶,道:“父王,此次出使孩儿差点就死于吴起的毫曹剑下,但是那封书简却在危难之时救了我一命!当时的我就像一片这样任人摆布的落叶,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但是当我将那书简交与吴起一看,却忽得春风来,得以脱身而去!”
太子将落叶挥撒在风中飘扬而去,又对晋王道:“父王,所撰书简之人是谁?为何在此之前从未出现过!”
此时晋王听了太子所言便想起了伯牙,现在看来伯牙可能是有些谋略之人,但是他又想起了自己与伯牙之间的约定,在这乱世只有更少的知道才能更安全。
于是晋王回答道:“此人不久之前才与我相见,赵、魏、韩逼粮之时他便出了此计,虽然我不想使你们去犯险,但是只要有一丝复兴晋王室的希望我便不能放弃,于是便派你们涉险出使,但是现在看来,此人的确值得一搏。”
太子问道:“此人叫什么姓名?现在何处?”
晋王答道:“对不起王儿,父王与他有个约定,一个相互利用且互不损己的约定,他助我解救晋国于水火之中,而他则会借助晋国去完成自己的事情,所以他被人知道的越少便对我晋国越有利!只要他能拯救我晋国不损害我晋国,他的事情你我都不要干涉。”
太子忽然大笑,道:“哈哈哈!父王,此人一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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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百官,这么多年了,此人这一出便使三方势力都受到互相牵制,这一点连号称军阵之神的吴起也甚是肯定!若今后有此人相助,晋王室并不无可能复兴!”
晋王满脸沉重,长叹道:“也许,这个答案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证明。”
两人言谈之际,忽听储宫顿时便得躁动起来,只见不远处尘土飞扬一片,晋王随即便使侍卫去探望情况。
不一会侍卫便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道:“不好了王上,城外有兵甲而来!”
“什么!”晋王大惊,因为在这秋收之时各国都忙于收集粮食,根本无暇发起战争,况且领兵打战讲的就是兵未动而粮先足,可这刚到秋收,各国库内根本无粮,这到底是何方兵甲呢?
晋王与太子匆忙跑了出去,到了城墙之上见姬迁问其详情。
姬迁道:“王兄,军队到此还有不到五里,但是却没有打任何旗号,估计是蛮族游牧军队!”
“北方狄戎?他们怎么敢轻易入境,虽然我晋王室没落,但是这大周可是最忌惮外族入侵,难道他们就不怕大周诸国联合将其灭族?”
“王兄,你可别忘了,大周幽王是怎么死的!他就是被西夷犬戎杀的,还被掳走了宠妃褒姒,如今这北方狄戎效仿犬戎也不是不可能的!”
相传当年周幽王腐败,四方犬戎得知后聚集兵力攻破都城,杀了周幽王掳走了宠妃褒姒,这也成了大周的奇耻大辱。
“若真是狄戎入侵我等该如何应对,赵、魏、韩可都盼着我晋王室覆灭,尤其是魏,只要我晋王室覆灭他便没有了后顾之忧立于三家之首!”晋王顿时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单凭姬迁不到万人兵甲恐怕很难抵挡野蛮民族的入侵,但是又找不到应对之策。
待城外军队渐渐靠近并停留在了距离城墙不到百米的地方,姬迁在城墙之上大吼:“城下何方兵马,为何攻打我新绛城?”
城下兵马并不算很多,只约有几百人,这似乎又使几人以及士兵们松了一口气,而且再一看,其下大多都是马夫辎重,只有少许手持兵器的将士。
“晋王、姬迁将军以及各位将士不必惊慌,听闻新绛城今年收成不好,甚至连晋王室之人都只能食用碎米,所以魏王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