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悦听了,感慨唏嘘,赶忙深施一礼:“松悦在此,谢公子对舍妹的救命之恩。”
尤长安站起身,笑道:“松姑娘客气了!”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时不羽!”
“时不羽?”松逸惊诧不已,眼睛打量道,“你就是那位,要到我们曲径松山拜师学艺的新弟子?”
“正是!难道你们三位也是松氏弟子?”
“当今松氏宗主是我爹!”
尤长安心里一亮,来之前,曾听古木说,松氏宗主松全孝膝下一儿二女。原来就是他们!
为了谨慎起见,松逸问:“你可否有腰牌在身?”
“腰牌?”
“到我松氏拜师学艺的弟子,都应当持有一块腰牌。”
“可是这块?”
尤长安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块木牌,正是那日从时不羽的衣裳里掉落在地的那块!
松悦纤指接过木牌,认真端详了一下,认定这确实为松氏腰牌。
松瑶高兴地惊呼道:“如此看来,你真是我们要等的人!”
从他们的话中,尤长安得知,他们此番来宛城,正是为去风回竹苑求学。昨日,三人初到宛城,先找了一处客栈住下,一来养足精神,二来等候新弟子时不羽,再一同前往风回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