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了他的心事,老杜轻轻地应了一声,很有几分失落,便不再说话。
“你跟她好过?”二叔见老杜沉默不语,便开口问。
“好,好过!”老杜当然知道二叔说的“她”就是指被人害死的纸花娘子,他老实地回答到。
如果放在以前,他可以能要抵赖一阵,如今她都死了,抵赖又有什么价值呢?再说她就死在不远处的机井旁,如果说谎,她听见了岂不伤心?
“她死的前几天有没什么给你说过话?”二叔又问。
老杜没有回答,开始沉默,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踌躇。
其实二叔只是随口一问,凶杀案生当天,警察给老杜做笔录时二叔就在旁边。老杜的每一句话都听到了他的耳朵里。
那天老杜斩钉截铁地说,自从结婚以后,他与纸花娘子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这是媳妇青青命令他这样说的,这种事拔离的越远越好。
见老杜又不说话,二叔有些不满,长长地“哼——”了一声,一股青烟从他的鼻子顺势冒了出来。
就这时,身边的黑子突然蹿了出去,随后犬吠声和人的惨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