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元现金,扔在了白色床单上。
“就这三千,如果要就拿走,全当交个朋友!如果不要,那我们转身就走,这哥们随你们折腾!”我摊开了底牌。
那三人见我语气不善,看看那几十张花花绿绿钞票,又瞧瞧地上那块碎裂的板砖,面面相觑,不置可否。
十几分钟过后,那三人意识到今天碰到了硬茬,没有敢再纠扯,打开刘二狗的手铐,拿了两千元转身匆匆离开了。
见那几人离去,刚刚还蔫头耷脑的刘二狗突然就活了过来。
他的眼睛中有了精光,脚下也来力气,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门外,对着楼道喊,“服务员!服务员!收拾房间!”
正值午夜时分,他凄厉的喊声惊醒了许多人的春梦。胆大的客人纷纷打开房门,伸出脑袋向这边看。
此时的刘二狗可能已经忘了,他的下身只穿了一件红色的三角裤头。
看到这红裤头,我才想起,今年是刘二狗的本命年,他比大牛哥大两岁,比我大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