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取出来的。
当我给服务员说我钱包丢了时,她的眼神顿时变得猜疑起来。她看了看我的着装,又瞅了瞅我身边有些微醉的香香,便将夹着账单的夹子抱在怀里,挺了挺了胸膛,带着几分冷笑地说:“先生,请您再找找好吗?我们店里的客人从来没有丢过东西!”
我知道,她一定将我当成了一个骗吃骗喝、又即将骗色的恶棍。
我没有给她解释,因为解释也没有用。香香还在我怀里呢喃,我可不想破坏如此美好的氛围的心情。
我取出手机,拔通了妹妹小凤的电话。
那天香香是被我扛着回去,到住处时天色已大黑,香香还没有清醒。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刚刚安顿她睡下,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是女出纳的保姆打来,说是女出纳摔了一跤,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