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又让二叔下去准备饭菜,自己则借口要去将军庙烧香,躲了出去。
眨眼之间,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和她。
“你,这些年还好吗?”她绯红的脸渐渐好了许多。
怎么闹得跟久未谋面的老情人重逢一样!想当年我们可是“仇对子”呀!
“好着呢!你呢?”我随口回答,并起身给她重新泡了茶。
这茶是我陕南的同学给专门给我送来的,正宗的明前紫阳毛尖,浓郁丰富的茶香与茶汤完全的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奇妙的“化感”,饮之,有“汤即是香,香即是汤”的美妙感觉。
我迎着她的眼神,将茶轻轻地递到她的纤纤玉手中,然后非常自然地坐到了她的身边,就像当年坐同桌那样。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烟灰色丝袜,黑色高跟皮凉鞋,领如蝤蛴,一条白金项链点缀其中,胸前高耸,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她端起了茶,却没有喝,只是让茶的香气轻拂她的脸。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轻声说:“我也好着呢,就是……”
随后又是一声轻叹,没有再往下说。
我见气氛有些压抑,就突然凑近了问她:“你还用那个o.b.牌吗?”
她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放下茶杯,就嗔笑着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