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取出一包茶叶,向我挥了挥。
见到茶叶,我这才站了起来。
我俩走出城建局大门,进了一家干净些的饭店,要了一盘“凉皮拌头肉”,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瓶六年太白。
“凉皮拌头肉”是我们县城的特色小吃,其他地方根本吃不到。凉皮是洗了面筋的蒸面皮,筋道软和。头肉是猪头肉,肥而不腻,正好下酒。
三杯酒下肚,我问起那晚歌厅的事。
胖子闻听此事,就开始吹嘘起他的功劳来。
那个客户虽然是老客户,但这一笔大单子却是他生生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借着自己城建局工作的便利,这些年他给大牛哥帮了不少忙,按他的话说,大牛哥的生意中有一大半都是他罩着的。
我知道他在吹,但是从他兴奋的表情来看,他还不知道那天晚上唱歌喝酒惹下的祸,我找错人了。
酒足饭饱,他又要拉着我去打牌,我心里有大牛哥的事情牵挂着,就推脱说晚上有自习,带着茶叶走了。
连胖子都没告诉,我感觉到了大牛哥对我信任,心里更加坚定作通奸犯同犯的信念,可我还能找谁呢?找那个怀孕的女出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