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随意一拳打来就要花费他许多力气。
段阳洲就像一个微操专家,每一个时机都被他抓到,侯承运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但段阳洲力道控制不足的破绽被侯承运抓住。
侯承运顺力一拉,段阳洲险些倒在地上,即虽然稳住了身体,但侯承运还是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并且还将落在地上的刀给捡起。
现在,攻守转换,轮到段阳洲去小心侯承运的没一招了。
段阳洲也试图去捡回他的剑,但每次侯承运就守在他捡剑的必经之路上,让他无计可施。
侯承运有些体力不支了,即使这样侯承运还是能在他挥不动刀之前将段阳洲干掉。
县城中有人跑出来想给段阳洲送剑,却被侯承运手下的人拿弓箭堵在城门。
段阳洲咬咬牙,心中有人恼意。
巡逻队那群人这么慢,干什么吃的。
这次也是自从森林出来后,他唯一感受到有死亡风险的时候。
即使在土匪窝也是有大部队在一旁压阵,除非对方掀桌才有死亡风险,现在可不一样了,他背后是百姓,没让他保护就不错了,没指望靠他们。
在数次交手中,他被侯承运用刀狠狠地来了几下,所幸没有砍到动脉,不然段阳洲会直接当场暴毙。
可受伤的地方都在出血,几轮下来,段阳洲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他决定临死一击,把侯承运整死,既然对方拿他当垫脚石,他也不会任由他来。
鼓动这些天来借《逍遥诀》贮存在中丹田的气,让它们拧成线,去连上他的剑,往侯承运的后脑勺狠狠来了一下。
侯承运直直地倒了下去,背后的土匪个个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简直比他们的亲人死了的脸色还苍白。
运完气后,段阳洲的力气也耗尽了,双眼一黑,再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