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地铺开,衬得床单和枕头更白。
江逾白左臂屈肘,撑在床面,低头吻她红润的嘴唇,最好的玫瑰花露也比不上这种美妙滋味的万分之一,先前的所有辗转反侧、幻想与忍耐,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短暂的解脱。
林知夏起初有些喘不上气,好在她特别擅长调整状态。很快,她就找到了接吻的诀窍。她扶着江逾白的肩膀,无意中攥紧了他的衣服,抓出一道道折痕,她沉浸于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还不忘诚实地表述道:“我觉得很舒服,还想亲你。”
她指尖抵住他的唇,他顺势抓着她的手,又在她手背上亲了亲。
林知夏的脸颊浮现一层浅红。
她有些害羞,翻身侧躺到另一边,江逾白躺在她的背后。宿舍的单人床尺寸狭窄,她胡乱地捉到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他把她搂得更紧,又叫她:“夏夏。”
林知夏没答应 。
江逾白锲而不舍:“夏夏。”
林知夏翻过去,面对他:“我在这里呀。”
他看着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