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超了。
两人现在一个二十一岁，一个二十二岁。
于情于理，都不可能过关。
但想到两个小家伙与秦凡之间的关系，蒋副院长便出声笑道：“理论上是绝对不可能的。”
此话一出，姬天纵的脸上明显多出了些许失望之色。
当然他失望的不是天道学院，而是自己太不争气。连在这里入学的合格线都达不到。
但蒋副院长很快又接着说道：“不过嘛，看在小凡的面子上。倒是可以招收你们为旁听学生。”
旁听学生的意思很简单。
虽然没有正式学生那样，拥有可以在学院里随意走动的资格。出门在外也不能称自己是天道学院的学生。
但其他一切，都与正式学生享有同等待遇。
无论在学习还是修炼，亦或是正式学生得到的所有修炼资源。他们一样都能得到。
得知自己能成为旁听学生并且了解了具体意思后，姬天纵的表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成为旁听学生。一切都要归功于秦凡。
如果不是因为秦凡，自己怕是连天道学院的大门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