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当初在天道塔时，秦凡在面对心魔所产生的气息与这几乎一模一样。
不，准确说当初秦凡所凝聚的黑色雾气甚至比这更加令人忌惮。
众人并不知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不过却庆幸当初秦凡成功挺了过来。
如果没能挺过来，结局是否意味着会和战神殿主一样？
成为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甚至自己身边最得力的手下陨落也无动于衷的怪物？
“呵……”
秦凡忽然自高空笑了几声。
黑甲中年皱眉不悦。“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可笑的？”
“我不是在笑你，而是在笑你身后那群追随你的家伙们。到头来，却只是你手中不值一提的棋子。”
“胡说八道！”黑甲中年立即出声反驳。
但秦凡却并未打算住口，而是扫了眼战神殿的所有精锐成员后接着道：“不是么？他们连你已经坠魔都不知道。”
“什么？坠魔？！”
战神殿的其余两名副殿主突然大惊。
至于那数百精锐，也已产生了不小的混乱。
就在这时，戦老忽然上前笑眯眯的开口道：“如果只是那毛头小子一句话你们就开始怀疑，那么战神殿留你们又有何用？”
这话渐渐算是稳定了军心，却不曾想到秦凡再次笑道：“你异族，更没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